妻子出差回来丈夫就提离婚

妻子出差回来丈夫就提离婚

作者: 默默不爱喝豆浆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妻子出差回来丈夫就提离婚》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默默不爱喝豆浆”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周蔓江临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结婚三我视她如她出差回来那我准备了香槟和刻着“永不离分”的项直到她大衣口袋滑出一张酒店账单——日期是她声称“加班”的那第一章窗外暴雨砸在玻璃噼啪作像无数细碎的冰屋里却暖得过空调嗡嗡低吹不散那股黏糊糊的闷江临靠在冰冷的灶台看着锅里翻滚的浓稠鸡香气弥却勾不起他半点食厨房小射灯惨白的光打在他脸没什么血墙上挂钟的秒针一格一格地声音很轻...

2025-11-09 00:02:20

结婚三年,我视她如命。她出差回来那天,我准备了香槟和刻着“永不离分”的项链。

直到她大衣口袋滑出一张酒店账单——日期是她声称“加班”的那晚。

第一章窗外暴雨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像无数细碎的冰弹。屋里却暖得过分,

空调嗡嗡低鸣,吹不散那股黏糊糊的闷热。江临靠在冰冷的灶台边,

看着锅里翻滚的浓稠鸡汤,香气弥漫,却勾不起他半点食欲。

厨房小射灯惨白的光打在他脸上,没什么血色。墙上挂钟的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声音很轻,

又重得砸在他心上。十一点二十七分了。比她说好的“大概十一点前到家”又晚了近半小时。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她的微信,只有两个字:快了。

冰冷的屏幕光映着他同样冰冷的眼。他锁了屏,没回。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个小小的、天鹅绒质地的方盒子,棱角硌着掌心。

里面躺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吊坠是两片交叠的叶子,

内圈刻着四个极小的字:“永不离分”。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他特意请了半天假,

收拾了家里,订了她最爱的餐厅位置,

最后却因为她临时通知要“加班赶一个项目报告”而取消。没事,他心里想着,

在家也一样过。温汤,等她,点蜡烛,看个电影……都行。只要她回来。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咔哒”声,有些急促。门开了,

裹挟着雨水的潮气和一股浓烈的、混杂的香水味冲了进来。周蔓侧身挤进屋子,

带着一身水汽。她的米白色羊绒大衣下摆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蔓延开来,粘着几片枯叶。

长发有些凌乱地贴在脸颊,精心描画的妆被雨水晕开一点点眼线,眼底带着明显的疲惫,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竭力压抑后的飘忽。“呼……这雨也太大了!

”她把湿淋淋的伞胡乱塞进玄关的伞筒,声音带着点刻意的轻松,

弯腰脱着脚上那双同样湿透的昂贵高跟鞋。“累死了,今天那个项目报告简直要人命,

最后又临时加了点东西,折腾到现在……”江临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湿沉的大衣。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冰凉的手背。她像被烫到似的,指尖微微一缩。“辛苦了,

”江临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鸡汤在锅里,去洗个热水澡吧,别感冒了。”“嗯。

”周蔓含糊地应了一声,没看他,径直往浴室走,脚步有些虚浮,像是耗尽了力气。

“你先睡吧,别等我了。”她匆匆进了浴室,门“咔哒”一声关上,很快,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江临拎着那件沉甸甸的大衣,站在原地。

那股混杂的香水味更加清晰地钻进他的鼻腔——一种是她常用的、清冽的白茶调,

另一种则是浓烈甜腻到发齁的玫瑰麝香,像某种昭然若揭的印记。

他面无表情地把大衣挂到门口的衣帽架上。转身,眼角余光扫过玄关的鞋柜,动作顿住了。

大衣的一侧口袋因为挂起而微微敞开。一张对折起来的、边缘被雨水浸透的浅色硬纸片,

露出了一角,几乎要从口袋里滑出来。心脏,毫无预兆地,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他伸出手,

动作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把那张纸片抽了出来。纸张已经半湿,

带着雨水的腥气和一股廉价酒店清洁剂的柠檬香精味。展开。是酒店的账单明细。

抬头是“悦景国际酒店”,打印日期:昨天。入住时间:晚上七点零八分。

退房时间:今天上午十一点十五分。房费:698元。后面跟着一串数字,是房号。

客户签名栏,清晰地签着一个名字:周蔓。纸张在江临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白炽灯的光线惨白,像聚光灯打在这张轻飘飘的纸片上,

“周蔓”两个字被水迹晕开一点墨痕,扭曲狰狞。她昨天说的,是“公司项目紧急加班,

通宵赶报告”。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地响着,磨砂玻璃上映出模糊晃动的影子。

墙上的挂钟,秒针还在不知疲倦地走着,发出令人窒息的“滴答”声。江临一动不动地站着,

捏着那张纸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手背上的血管微微凸起。厨房灶台上,

炖锅里的鸡汤依旧咕嘟咕嘟地冒着细小的气泡,浓郁的香味弥漫在屋子里,

此刻却像一种令人作呕的讽刺。他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眼底的惊涛骇浪被强行压了下去,只留下一片死寂的冰湖。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

突兀地、尖利地响了起来。铃声在寂静的、只剩下水声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第二章手机在裤袋里固执地震动着,铃声刺破厨房里凝固的空气。

屏幕上跳动着“张姐”两个字——那是周蔓他们部门一个热心肠的老大姐。

江临像被这铃声惊醒。他飞快地把那张湿漉漉、带着廉价香气的酒店账单折好,

塞回自己睡裤口袋深处。指尖触碰到那个冰冷的绒面盒子,像被冰针扎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竭力调动起一个极其自然的、带着点担忧的表情,

才按下接听键。“喂?张姐?”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沙哑,

“这么晚了,有事吗?”“哎哟,小江啊!”电话那头的张姐嗓门洪亮,

带着点歉意和八卦混合的腔调,“对不起啊这么晚打扰你!刚在楼下便利店碰到小蔓了,

她今天不是加班嘛,我看她脸色不太好,走路还有点飘,就多嘴问了一句,

她说有点发烧不舒服,我就赶紧给你打个电话!你多关心关心啊!是不是昨天通宵熬狠了?

唉,你们年轻人啊,工作拼是好事,可也得注意身体……”“发烧?”江临的声音低沉下去,

眉头拧紧,目光却越过厨房门框,死死锁住紧闭的浴室门。水声依旧哗哗地响着。“好的,

我知道了张姐,谢谢你告诉我,我这就看看她。”语气充满了“合格丈夫”的忧虑。

“行行行,那你快看看她!让她吃点药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张姐连声道,

挂了电话。忙音响起。江临举着手机的手慢慢垂了下来。脸上的担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冰封的漠然。发烧?走路飘?昨天通宵加班?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刚才那张酒店账单上,发出嗤嗤的声响,冒出名为谎言的黑烟。浴室的水声还在持续,

是这场可笑闹剧唯一的背景音。他走到客厅沙发坐下,身体陷进柔软的靠垫里,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睡裤口袋的边缘,隔着布料,

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张纸片坚硬的棱角和那个绒面盒子的轮廓。“永不离分”。

真是莫大的讽刺。他需要证据。冰冷的、无法辩驳的证据。

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地方——车里。周蔓的车钥匙,就随意地扔在玄关柜子上。他起身,

动作轻得像一只捕食前的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拿起那把挂着可爱小熊挂饰的车钥匙,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和那股刺鼻的玫瑰麝香。他拉开房门,闪身出去,

再轻轻关上。外面的雨势小了些,但寒意更重,带着水汽的风扑在脸上,像细小的冰刀。

他快步走到地下车库自家的停车位前,解锁。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密闭的空间里,

那股浓烈而廉价的玫瑰麝香气味瞬间将他包围,几乎令人窒息。混杂在里面的,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更加暧昧的气息。江临强忍着胃里的翻腾,打开车内的阅读灯。

昏暗的光线下,他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副驾驶座位。没有明显的痕迹。他俯下身,

手指在座椅的缝隙里摸索,冰冷、粘腻的触感。他抽出手,

指腹上沾了一点干涸的、半透明的污渍。他面无表情地抽出纸巾,狠狠擦掉。然后,

他打开了中控屏上的行车记录仪后台,调取回放。时间直接拉到昨天下午下班后。屏幕亮起,

画面是固定的车外视角,但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先是车辆启动的引擎声。

接着是周蔓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嗯,刚开完会,马上出来了,

你在南门那个路口等我吧……今天开我的车……”车开了大概二十几分钟停下。

然后是开关车门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带着轻佻笑意的陌生男人声音响起,

清晰地钻进江临的耳膜:“啧,宝贝儿,今天这裙子……真够味儿!特意穿给我看的?

”一阵窸窣声混杂着周蔓含糊的、带着娇嗔的低笑:“少来……你车呢?停地下车库去,

别停路边……”“怕什么?这么大雨谁看得见?”男人的声音充满了不加掩饰的狎昵,

“你老公呢?这个点还在他那个破格子间里发光发热吧?”“他啊,

在家熬他的鸡汤呢……”周蔓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轻蔑?“老样子呗,能指望他什么?

”“呵,”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嘲笑,充满了鄙夷,“就他那点本事?能满足你?周蔓,

你这样的,就不是该守着个老实人的命!

”接着是更清晰的衣物摩擦声和一声压抑的、甜腻的闷哼。

“别……别在车里……去酒店……”“行,听你的!酒店更刺激!

”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夹杂着得意的笑。录音到此戛然而止。显然,他们下车了。

车厢里死一般寂静。只有江临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

像一头濒临爆发的困兽。中控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雨夜里模糊不清的街景。

那些声音——男人的狎昵嘲讽,妻子的轻蔑喘息——如同淬了毒的钢针,

一根根扎进他的耳膜,刺穿他的心脏,

将里面三年来积攒的所有温情、信任、小心翼翼的爱护,瞬间扎成了千疮百孔的筛子。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倒映出的自己扭曲的脸,眼神里翻涌着地狱般的赤红。

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将后槽牙碾碎。过了很久,

久到车库里的感应灯因为长时间没有动静而熄灭,将他彻底吞没在黑暗里。黑暗中,

响起一声极低、极冷的笑,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好……很好……”第三章地下车库的寒意像无数细小的虫子,顺着骨头缝往里钻。

江临在驾驶座上坐了不知多久,直到冰冷的座椅皮革让他半个身子都麻木了。

那股浓烈的玫瑰麝香气味和录音里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还在脑海里反复冲撞、发酵。

他推开车门,腿脚有些发僵。回到楼上,家里一片死寂。浴室的门开了,里面空无一人,

水汽氤氲。卧室的门缝下,透出微弱的暖黄灯光。他走到卧室门口,手放在冰冷的门把手上,

停顿了几秒,才轻轻拧开。周蔓已经躺下了。背对着门口,裹在柔软的被子里,蜷缩着身体,

只露出一小片乌黑的发顶。床头灯开着,光线昏黄暧昧。江临走到床边,动作很轻。

他没有立即上床,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背对着他的身影。

房间里弥漫着她常用的白茶沐浴露的清香,试图掩盖什么,却更显得欲盖弥彰。“不舒服?

”他开口,声音是刻意的低沉温和,带着探询的意味。目光却锐利如鹰隼,

扫过她露在被子外面、放在枕边的手。那只手的手指微微蜷缩着,

指甲上精心涂抹的蔻丹在灯光下闪着幽微的光。被子里的人影似乎轻轻颤动了一下,

含糊地“唔”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有点……可能淋雨了,头有点晕。

”她的声音听起来确实虚弱,带着点沙哑。“张姐刚打电话给我了,说在楼下遇到你,

看你走路不太稳,担心你发烧。”江临语气平静,在床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

“量过体温了吗?” 他伸出手,带着一丝凉意的手背,轻轻覆上她光洁的额头。

指尖下的皮肤细腻温热,但绝没有发烧的迹象。周蔓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

甚至主动在他手心蹭了蹭,像一只寻求安慰的猫。这个下意识的亲昵动作,在过去三年里,

每一次都能让江临心头软成一片。此刻,却只觉得一阵阵冰冷的反胃。“还好……不烫。

”她低声说,声音闷在被子里,“就是累,睡一觉就好了。”她微微侧过一点脸,

露出小半张精致的侧颜,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带着楚楚可怜的疲惫。

“老公,别担心了。”江临收回了手,看着她闭着眼睛、显得毫无防备的脸。

心底那片冰湖下,名为愤怒的岩浆在疯狂奔涌、咆哮。“好。”他应了一声,声音依旧温和,

“睡吧。我去把厨房收拾一下。”他替她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如同过去每一次。他起身,

走向门口。

住门把手时——一阵突兀的、响亮又极具穿透力的手机铃声从周蔓放在床头柜上的包里炸响!

是她的手机。铃声是最近很火的一首网络神曲,节奏感极强,

在这寂静的深夜和充满“病气”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不合时宜。

周蔓几乎是弹坐起来的!动作快得不像个“头晕发烧”的病人。

她脸上瞬间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惶,猛地抓过自己的包,手忙脚乱地翻找。

“谁啊这么晚……”她嘴里抱怨着,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紧张,眼神不敢看江临,

只死死盯着包口。江临停在门口,没有回头。他背对着她,身体挺得笔直,

像一尊冰冷的石像。只有镜子里反射出的他的侧脸,嘴角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

那是一个毫无温度、只有浓重嘲讽的弧度。手机终于被她找了出来。

屏幕亮起的光映着她煞白的脸。她盯着来电显示,瞳孔骤然放大,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

犹豫不决,带着一种近乎恐惧的迟疑。“怎么不接?”江临的声音平平地从门口传来,

听不出情绪,“万一是公司有急事呢?”“没……没什么急事,

骚扰电话吧……”周蔓的声音干涩发紧,手指一滑,直接挂断了电话,

动作快得像在扔一个烫手山芋。她把手机屏幕朝下,飞快地塞回枕头底下,

仿佛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做完这一切,她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重新躺回去,

拉高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怯怯地、不安地看着江临高大的背影。

“老公……”江临这才缓缓转过身。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

让他的表情显得模糊不清。他走到床边,俯视着她。周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看到丈夫的眼神,深得像寒潭,里面没有她熟悉的温柔,也没有预想中的质问和怒火,

只有一种她完全看不懂的、令人心悸的死寂和……审视?那目光像冰冷的解剖刀,

一寸寸刮过她的皮肤,让她感觉自己赤身裸体,无所遁形。“睡吧。”江临只说了两个字,

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终结感。“累了就好好休息。”他抬手,

“啪嗒”一声,关掉了床头灯。卧室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窗帘缝隙里透进来一点惨淡的月光,勾勒着家具模糊的轮廓。黑暗中,

周蔓死死攥着被角,心脏在胸膛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破肋骨跳出来。她屏住呼吸,

竖着耳朵,听着身边男人的动静。江临没有上床。他站在那里,像一座沉默的黑色墓碑。

冰冷的视线穿透黑暗,死死盯在周蔓蜷缩的方向。过了许久,

久到周蔓几乎以为自己会被这无声的凌迟逼疯,才听到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还有房门被带上的、几不可闻的“咔哒”一声。他离开了卧室。周蔓猛地松了一口气,

整个人瘫软在被子里,后背已被冷汗浸湿。恐惧像冰冷的潮水,阵阵涌来。是她多心了吗?

还是……黑暗中,她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屏幕幽光照亮她惊疑不定、充满后怕的脸。

刚才那个电话……是他打来的吗?他想干什么?而门外,客厅里并未开灯。

江临站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依旧连绵不断的冷雨。

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晕开一片片模糊的光斑,像一张张嘲讽的脸。口袋里,

那个天鹅绒的盒子被紧紧攥在手心,坚硬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永不离分”?他张开手,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着掌心那个小小的盒子。然后,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厨房,

拧开洗菜池的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哗哗地冲下。

江临拿起那瓶为了今晚而特意冰镇好的昂贵香槟,金色的液体在瓶身里漾着诱人的光泽。

他拧开缠着金丝线的软木塞。“啵——”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带着节日般的、虚假的欢愉。他没有把酒倒入准备好的水晶杯。手腕倾斜,

瓶口对准了黑洞洞的下水口。金色的、冒着细密气泡的香槟,带着冰冷的、无情的决绝,

一股脑地,汩汩地,流进了幽深肮脏的下水道。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徒有其表的瓶子。

第四章香槟瓶被随手扔进垃圾桶,发出一声空洞的轻响。厨房里只剩下水龙头哗哗的冲水声,

掩盖了刚才那短暂而讽刺的“庆祝”。江临关上水龙头,四周重归死寂。

他站在黑暗的客厅里,像一头蛰伏在阴影里的猛兽,

只有眼底深处燃着一簇冰冷的、近乎妖异的火焰。他需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语气鄙夷、敢在他妻子身上留下肮脏印记、还嘲讽他是个“满足不了妻子”的窝囊废的混蛋。

手机屏幕的光幽幽亮起,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他打开地图软件,

输入了行车记录仪里提到过的那个地点——周蔓昨天接他的“南门路口”。

这个路口是周蔓公司大楼和悦景酒店之间一个相对僻静的拐角。画面显示,路口斜对面,

有一家“时光咖啡”。门口,装着一个公共监控摄像头。江临的眼神锐利起来。

他没有丝毫犹豫,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备注为“老K”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睡意朦胧、带着点不耐烦的粗哑男声:“喂?谁啊?

大半夜的……”“K哥,是我,江临。”江临的声音平静无波,甚至比平时更低沉缓和,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显然睡意被驱散了不少。“小江?

这么晚了……有事?”老K的语气谨慎起来。他是江临以前做项目时认识的,路子很野,

专门帮人解决一些“不方便用正当手段”的问题,收费不菲,但口风紧。“帮我个忙,K哥。

”江临没有废话,“查一个地方昨天的监控录像,‘时光咖啡’门口那个公共探头。

时间大概是下午六点到七点半之间。目标是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卡宴,车牌尾号686。

时间所有接近过这辆车的、身高一米八左右、穿深色风衣、戴着眼镜的男人的清晰正脸照片,

越清楚越好。” 他从行车记录仪里男人的只言片语中提取了关键特征。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沉的吸气声,接着是打火机点烟的“咔哒”声。

“悦景酒店旁边那个路口?卡宴?686……”老K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掂量。

“这活儿……有点扎眼啊。公共探头……”“我知道规矩。”江临打断他,

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双倍。今天上午就要。” 他报了一个足以让老K心动的数字。

老K在那头吐出一口烟,烟雾似乎能透过电话线弥漫过来。“行。等着吧,天亮前给你消息。

不过小江……”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点探究和警告的意味,“悠着点,别玩脱了。

”“我心里有数。”江临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窗外的天光开始蒙蒙发亮,雨停了,

但云层压得很低,灰蒙蒙一片。这一夜,江临没有合眼。他坐在客厅冰冷的沙发上,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脑海里反复回放的不是那些甜蜜的过往,

而是行车记录仪里那些恶心的声音,周蔓回家时疲惫又飘忽的神情,

她接电话时的惊惶失措……还有那张写着“悦景国际酒店”的账单。

每一帧画面都像淬了毒的刀,在他心上反复切割。大约清晨六点,天刚亮透,手机屏幕亮了。

是老K发来的加密邮件。点开。附件里是几张高清截图。昏暗的路口,

白色的保时捷卡宴停在路边打着双闪。第一张:驾驶座车门打开,周蔓侧身下车,

脸上带着一种江临从未见过的、放松又带着点媚态的笑容。

第二张: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卡宴副驾驶下来,动作随意地甩上车门。

深灰色的风衣敞开着,里面是考究的衬衫西裤,鼻梁上架着一副斯文的金丝眼镜。

男人侧着脸,正低头向驾驶座里的周蔓说着什么,嘴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第三张:男人绕到驾驶座这边,微微俯身,手臂撑在车顶上,凑近车窗里的周蔓。距离很近,

姿态亲昵狎昵。周蔓仰着脸看他,笑容羞涩又带着迎合。第四张:男人直起身,

对着车窗做了个“飞吻”的手势,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悦景酒店的方向走去。

风衣下摆扬起一个嚣张的弧度。镜头捕捉到了他的大半张正脸——五官端正,

甚至算得上英俊,但眼角眉梢那股油滑和算计,透过冰冷的像素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江临的目光死死钉在屏幕上那张放大的、清晰无比的正脸照片上。

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他指尖冰冷,

在搜索框里输入了车牌号“XXXXX686”。

信息很快跳出来——车主登记信息:李哲远。后面跟着一个公司的名字:宏远商贸有限公司。

职务:财务总监。宏远商贸?江临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

似乎和妻子周蔓所在的“启星科技”有过业务往来,他还在她工作群的消息里瞥见过几次。

怪不得……近水楼台?他立刻开始更深入的信息挖掘。李哲远,三十五岁,

宏远商贸财务总监但小道消息称他实际把控着公司的税务筹划,手段“灵活”。已婚,

妻子叫陈静,是本市一所重点小学的英语教师。两人有个五岁的女儿。“模范家庭?

”江临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彻骨的弧度。他继续翻查着与宏远商贸相关的信息碎片。

一条几个月前的行业论坛花边新闻标题引起了他的注意:宏远李总监酒会豪言:纳税?

那是留给老实人的功课!江临盯着那条新闻,眼神幽邃如寒潭。

一个模糊的、带着锋利边缘的计划雏形,开始在他冰冷的大脑里缓慢而清晰地浮现。

仅仅是身败名裂太便宜他了。他要这个玩弄别人家庭、视规则如无物的渣滓,

付出最惨痛的、根基性的代价。他需要一把钥匙,一把能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方向有了,

但通往地狱的具体路径,还需要更精确的坐标。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这次是打给他自己公司的助理小刘。“小刘,是我。

”江临的声音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冷静,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

“帮我查一下宏远商贸近三年的公开税务报表,特别是增值税申报和抵扣项的情况,

越详细越好。另外,想办法打听打听他们内部运作的模式,

尤其是税务方面有没有什么‘特殊操作’的风声。低调点,别让人察觉。”“好的江总!

”电话那头的小刘声音清醒利落,“宏远?我记得他们财务总监姓李吧?

好像跟我们没交集啊?您这是……?”“没什么,一个潜在客户的背景尽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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