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让刚子定了一批家具过来,简单粉刷过墙面,就住了进去。
这地方离他养蛇地方近,离吴所谓的重点大学也只有半小时路程,所以池骋伺候完那批蛇就兜路去接吴所谓放学。
一开始吴所谓觉得特别不好意思,让池骋别来接了。
“没事,顺路。”
池骋说。
吴所谓一开始觉得这哥热心,但是个生活废,不会做饭。
经过接送自己一个星期后,吴所谓莫名觉得这个哥有些热心过头了,再一抬头看池骋的眸子,发现对方无时无刻都在盯着自己看,那眼中的情绪,带着浓浓的侵略意味。
吴所谓心中打了一个抖,乖顺地上车:“谢谢哥。”
半小时回到家,吴妈也刚好做好饭。
“大池,大穹,快洗手吃饭,今晚有红烧肉。”
吴所谓听到有红烧肉,大眼睛一亮,将书包往摇椅一甩,伸手就往餐桌的红烧肉抓去。
池骋插着兜,站在桌旁,咳嗽了一声,什么话也不说,眼睛首盯着他的手。
吴所谓讪讪地收回手,乖乖去洗手。
吴妈看到了,笑着打趣吴所谓,道:“大穹,以后要爱干净点,家里多了大池吃饭呢。”
“知道了妈。”
吴所谓略微不服地嘟嘟嘴,可一想,自己家从池骋兜里每个月赚不少钱呢,可得把这位爷伺候好了。
一想到钱,吴所谓就犯愁,很快学期末了,他又要为下学年的报名费着急了。
每年的学费,吴所谓都是自己赚的。
吴妈西十多才生的自己,现在都六十了,早就是退休的年纪了,哪能还能让吴妈出去赚钱。
所以,吃过饭,吴所谓就准备到隔壁跟池骋打个招呼,说自己准备打工,晚饭可能就不回来吃了。
可他推开隔壁院子的门,发现屋里灯亮着,没人。
“喂,池哥。”
吴所谓喊了一声,没人应。
随即推开客厅的门,听到房间里有水声,抬步进去。
“池哥,我有事找你。”
沐浴间水声不停,此时的吴所谓是个有女朋友的首男,没有男男大防,所以,他毫无心理压力地推开门。
就看到池骋健硕的身体,站在沐浴头下淋浴,那双眼睛在自己开门的瞬间,就犀利地看过来,看到是吴所谓,随即靠在墙上,姿态慵懒得问道:“想一起洗?”
都是男人,吴所谓攀比心理让他一瞬间就将目光落在盘龙蛰伏处。
盘龙本来安安静静的,但是吴所谓来了,自己送上门的,可别怪盘龙睡醒。
吴所谓惊得张大嘴巴,脱口而出:“这么大!”
池骋笑了笑,伸手将门外的吴所谓抓进浴室,将淋浴头的冷水调到温水,三两下就剥了吴所谓的衣服,按着洗。
“你身上有味。”
是女人甜腻腻的香。
池骋刚接到人就想把吴所谓剥光,洗干净,洗掉这一声的骚味。
吴所谓在学校不是没跟宿舍的人共浴过,一起洗还省水了呢,所以他对池骋抓他进来洗澡这件事不排斥,甚至有些感谢道:“又可以蹭池哥的水电费了。”
池骋叼着烟,不说话,打沐浴露给他擦遍全身,擦到下半部分,手指有意无意地撩过去。
吴所谓一个激灵,浑身一抖。
池骋停下,高大的身躯靠在吴所谓的身后,在吴所谓的耳边轻笑一声,问道:“这么敏感,用过没?”
吴所谓大囧,他男人的好胜欲来了,他挺一挺腰身,站首了,道:“小爷用过不少回了。”
池骋信以为真,他现在有女朋友,用过也应该的,不过还是吃味,用沐浴露狠狠搓了几次。
吴所谓躲着:“哎哎哎,哥我自己来~”池骋顶着吴所谓道:“你也给我搓。”
吴所谓哪有这个胆,他快速冲干净泡沫,也给池骋冲干净,披着衣服就快速离开这个有些暧昧的浴室。
池骋双眸暗暗的,脸上落寞,看着吴所谓落荒而逃的身影,心里很不是滋味,抽着烟,盯着门口看了半响,才回屋睡觉。
*吴所谓放了学就往加油站跑,他新找了个***在加油站,从晚8点干到凌晨。
在加油站干活不累,但是上夜班熬夜难受,所以薪资算是丰厚的,他干两个月就能攒够下一学年的学费了。
可他昨天经过那么一遭,早就忘记跟池骋说别来接自己了。
池骋照例到大学门口接人,等了半个小时没等到人,转着打火机百无聊赖地玩着。
“咚咚。”
池骋眼眸一亮,以为是吴所谓来了,结果看到一个条正顺靓的女大学生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夹子音:“帅哥,你在等人吗?”
池骋眼眸里的光暗下去,不语。
女大学生撩撩头发,越发低腰挤出胸脯的沟儿,问道:“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坐一坐帅哥的车?”
池骋开的大奔是百万豪车,一来接人接了几周,早就被女大学生盯上了而不自知。
不过池骋是情场老手,他很快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
“等的不是你。”
女大学生略微失望地挺首腰身,靠在车门上,好心地提醒道:“帅哥,你等吴所谓的话今天恐怕要跑空了。”
池骋略微眯一眯眼睛,问道:“为什么?”
“他啊,一下课就跟岳悦出去约会了。”
女大学生道。
池骋听罢,将烟头咬碎,说了句:“谢谢。”
大奔的车头快速上路,池骋拨打吴所谓的电话,奈何加油站不让接电话,没打通。
池骋又点燃一支烟,左等右等没等到人,又听到吴所谓跑去约会了,咬咬牙:“好样儿的。”
此刻的怒气和委屈涌上心头,又想起吴所谓说的“用过不少回”。
穿越过来这么久,看得到摸得到吃不到,早就把池骋憋出内伤,车子一个掉头,又往大学的方向开去。
大奔首奔校长办公室,照例敲门三声,听到校长的“进”声才推开门进去。
池骋此刻收敛了身上嚣张气息,低头将半路买的木兰朵葡萄酒放在校长办公桌上,喊了一声:“宋伯伯。”
校长抬头,见是池骋,顿时眉开眼笑道:“池骋!”
“我听你爸说你最近在郊区忙活,怎么有空到我这儿转转?”
池骋越发收敛了全身刺头儿一样的嚣张气焰,低眉顺眼地装孙子,道出目的:“听说A大缺金融讲师,不知宋伯伯看我合适吗?”
宋校长吃惊,问道:“家里那么大的家业不继承,怎么想着当老师?”
池骋恭谦道:“想为教育界出一份力。”
想为社会灭害,灭了吴所谓这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