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吧,她这个暴发户的女儿家里真的是半路发家的,她十五六岁父亲才突然有钱,再加上全家学历也不是很高,他们一家子用那些金贵的人说就是土里土气。
而她在学校的时候为了追上学神严邵的步伐只能拼命读书,到了大学也是,不过她比较笨,只会死记硬背,所以学习就花费了她太多的时间,不过她那时候也不在乎自己的外貌条件。
这些护肤品化妆品还是严邵买的,而她为了不辜负丈夫的厚爱,也努力的学习化妆,当好一个风光靓丽的严太太。
严邵躺下先睡了。
聂子衿摸了摸手指上鸽子蛋大小的婚戒犹豫了一下把它摘下来,放在了首饰盒子里。
随后去睡觉。
两人中间横着一条楚河汉界一样,没有像其他夫妻那样相拥而眠。
翌日。
聂子衿悠悠转醒,身边的那一半床已经凉了,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醒的,她起床洗漱。
下楼的时候看到客厅桌子上的礼物盒子。
那是昨晚严邵说的三周年礼物。
王妈看到她下来了笑着说:“先生还说等太太醒了,一定要提醒您看看礼物。”
“我睡过头了。”聂子衿在一家自媒体公司上班,而她也是一名平平无奇的财经记者。
那家自媒体公司最大的投资商是她父亲,所以她在公司里上级不会为难她,而她也不需要非常的拼命,做自己该做的事就行。
王妈解释道:“先生说不用叫您,帮您请假了。”
聂子衿嗯了一声,之前他每次回来她第二天都得请假,她过去拆开礼物盒子。
里面是一套翠绿色的珠宝首饰,钻石和翡翠的搭配还真是贵气斐然,精致的切割工艺让这套首饰看起来大气漂亮,没点气质的人根本压不住这种顶级珠宝。
她摸了摸上面的翡翠,质地冰凉清透:“一会儿放到上面去吧。”
拍了照片给老父亲。
土豪爸爸立马发来几张照片。
都是一大块的翡翠。
“你老公这么小气,翡翠送这么小。”
聂子衿笑了下给爸爸打电话过去说:“人家这是做好的工艺成品,比你那几块原石贵多了。”
父亲哼了一声:“那姓严的还记得你们的结婚纪念日,算他是个男人。”
“过几天叫回来一起喝两杯。”
聂子衿答应了,但心里想的是都快离婚了这也没必要,严邵一向不喜欢他们家,结婚三年除了回门那次去了她家,之后就没有了。
因为要出席活动,她叫来了妆造团队还有美容老师,做护理用了一上午,做妆造也用了一下午。
她头发被盘起来用精致的钻石发夹固定住,露出纤细***的脖子和锁骨,她五官还算精致,就是有点小家碧玉,用严家人的话说就是不够雍容华贵,没有大小姐的名媛气质。
漂亮是够了,就是不够极品。
可以说,她是严邵身边最普通的女人,丝毫没有魅力,他那些朋友还偷偷说过,他跟自己结婚真是眼瞎了,也不吃点好的。
严邵回来的时候,上楼就看到坐在镜子前自己画眉毛的女人。
她身上的黑色抹胸裙子仿佛是一只高贵优雅的黑天鹅,挺直的腰身盈盈一握,黑发尽数盘上去利落漂亮。
男人犀利平静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温柔典雅的眉眼染上青黛色,活脱脱的像山峦上的薄雾,永远看不清内里的锦绣。
聂子衿注意到他的身影就问:“这样行吗?”
严邵看着她***在外面的肩膀,喉结微微滚动:“外面有点冷。”
快入冬了,叶子都黄了落满一地。
聂子衿想着可以拿披肩,反正宴会厅里面肯定是不冷的,她去穿高跟鞋。
严邵跟在她身后,看她弯腰找鞋子,一双长腿藏在黑裙下,春色若隐若现。
“怎么不戴我送的珠宝项链?”
聂子衿把鞋子换上,身高终于不是矮一大截了,主要是男人身高都有***,她显得很娇小。
听到他的话,她回头解释却发现对方正在靠近,她心跳乱了几分长长的睫毛不停的眨:“我…太贵重了,这条裙子比较适合珍珠项链。”
严邵盯着她微微慌乱的表情,似乎每次自己靠近她就像兵荒马乱一样,应对不来这种非常极限的局面。
他走近后弯腰低头意味不明地轻笑:“那条破珍珠项链你每次都戴,就这么喜欢。”
聂子衿愣住,有吗?
这条珍珠项链是他第一次送自己的礼物,确实戴过很多次了。
不过当初结婚的时候,她口口声声说不会喜欢他,只是图他的钱而已,对他绝对没有感情,因为自己有个难忘的意难平,拿一张有限额支票,哪有嫁给他划算。
暗恋之所以酸涩难明,就是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你喜欢他,每次都要用言不由衷掩盖那份怦然心动。
“我没注意过,那这次换一条。”她迅速低下头,不想让他眼底别样的挣扎和心乱。
她想出去,却被对方搂住了腰肢,抬眸看到那张丰神俊朗的脸逼近,她呼吸都快停了。
严邵的手指在她脖子上轻轻摩挲,很快帮她解开了项链的扣子:“戴那条翡翠。”
他都说了,聂子衿肯定照做,以为自己戴上那条项链会很怪,没想到效果意外的好,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严邵接着电话过来:“今天没空,我问问她。”
“老婆,老太太说想你了,让我们这两天回老宅一趟。”
男人声音语气都格外缱绻,藏不住浪荡的意味,对她的称呼更显得亲密。
聂子衿已经习惯了,她清楚的知道无论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多暧昧不清,多情缠绵,实际上永远都是高不可攀的天上月,神仙人,绝对不会动一丝一毫的真心。
她顿了顿在他靠近后迅速说:“明天可以,我明天不忙。”
她最近要采访的对象都采访完了,就剩下写稿,她写稿还是挺快的。
严邵从她身后路过,身上的布料蹭到她后背上,到处都在勾勾搭搭。
“行,您老满意了。”
聂子衿一直在找机会说离婚的事,可男人满面春风,眸色深深一如既往风流不问后事。
“我有事跟你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