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捋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却故意板着脸道:“怎么,才这点儿重量就受不了了?
这离你们该达到的境界还差得远呢!”
李天辰在平时各个方面都特别宠着两个孙儿但在训练时对于两人的苛刻程度己经不能用魔鬼来形容了。
李天悟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瓮声瓮气道:“爷爷,我们己经坚持很久了,您就高抬贵手,让我们歇会儿吧。”
对于年仅9岁的两兄弟来说,托举这百斤巨石着实是超乎想象的艰难。
豆大的汗珠顺着两人脸颊滚落,浸湿了衣领,小小的手臂不住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
李辰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轻轻点了点头:“那就放下吧,不过可别以为这就过关了,待会儿还有别的训练呢。”
李天悟和李天树如蒙大赦,赶忙将巨石放下,“轰”重达百斤的岩石落在地面激起一片烟尘地面也被其砸的凹陷了一块。
两人一***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李辰缓缓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抹去两人额头上的汗水,眼神中满是疼爱却又不失严肃:“天悟天树你们天赋异禀是理国未来的希望,以后要走的路充满挑战,现在不把基础打牢,将来可怎么办。”
李天树揉着发酸的手臂,虽没说话,但眼神中对爷爷的话也有几分认同。
休息片刻后,两人又强打精神站了起来,准备迎接爷爷接下来更严苛的训练,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坚毅。
两人跟随着李辰来到一处满是碎石的地方,他手指了指远处插着彩旗的土丘:“瞧见那五面旗了吗?
每面间隔百丈。
托扛着三十斤铁砂袋,十息内触到所有旗子,才算过关。”
话音未落,李辰从腰间的耀器中拿出两袋铁砂“咚”地砸在天树、天悟脚边,粗粝的麻布袋渗出暗红锈迹。
李天悟咬着牙将砂袋甩上肩头,铁砂摩擦声刺得耳膜生疼。
他偷瞄眼天树,见天树嘴有些发白的唇正死死抿着,肩膀己被勒出深痕。
“一!”
爷爷的喝令震得树叶簌簌落,两个小身影踉跄着冲了出去。
即使穿着鞋,那满地的碎石也硌得两人生疼,天悟只感觉那铁砂袋像座小山压得脊椎发弯。
微风在耳边呼啸,第三面彩旗近在咫尺时,他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向沙地,天悟猛的一个前空翻摇摇晃晃站住才没有落得满嘴沙土的狼狈模样,余光瞥向天树他己摸到第西面旗,他本比自己要弱小点的身体被铁砂袋坠得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仍咬紧牙关奋力朝终点扑去。
李天悟的比较心让他顾不上喘息,立刻重新迈开步子,向着前方狂奔而去,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不服输的劲头。
李天树咬紧牙关,小脸涨得通红,在最后一刻奋力越过了终点线,整个人如同脱力一般瘫倒在地。
沉重的铁砂袋从他肩头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而李天悟几乎是紧随其后,在距离终点线仅仅一步之遥的地方冲了过来,气息急促而紊乱。
“哥,就差那么一点,我就追上你了。”
李天树艰难地翻了个身,嘴角扯出一丝疲惫的笑容:“我赢了”李辰缓缓走了过来,脸上满是心疼。
看着两个累得气喘吁吁、小脸涨红的孙儿,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坚定所替代。
“不错,进步很大,不愧是我的孙儿。”
李天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隐隐透露出一丝慈爱。
李辰走上前,轻轻摸了摸他们的头,说道:“,你们今天炼体表现很好,去歇会儿,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待会儿还有别的训练内容。”
李天树和李天悟齐声应道:“是,爷爷!”
天树和天悟对视了一眼,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有着必须变强的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