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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葬礼那天,那个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男人,

我的前夫沈言,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站在我的墓碑前,眼眶猩红,

像一头被全世界抛弃的困兽。他不知道,我就在街对面。

我买下了我墓地正对面的那家咖啡馆,改名叫做“彼岸”。我剪了短发,戴上金边眼镜,

每天为他煮一杯不加糖的美式。我看着他风雨无阻地来,对着一座空坟,一坐就是一下午。

我以为这是对他最好的报复,直到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抓着我的手腕,

用那双盛满绝望的眼睛看着我,声音嘶哑地问:“老板,你说……如果人能重来,

她会不会原谅我?”1雨又下了。淅淅沥沥,敲在咖啡馆的玻璃窗上,晕开一片朦胧的水汽。

门上的风铃“叮铃”一声脆响,沈言走了进来。他依旧穿着那身价值不菲的手工定制西装,

只是淋了雨,剪裁合体的衣料紧贴着他宽阔的肩膀,显得有些狼狈。

雨水顺着他乌黑的发梢滴落,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坠入深色的地毯。他像是没有察觉,

径直走到吧台前,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化不开的疲惫。“一杯美式,不加糖。

”“好的,先生。”我低下头,熟练地操作着咖啡机,滚烫的蒸汽模糊了我脸上的神情。

这是我死后的第三百六十五天,也是他第一千零九十五次来到这里。哦,不对,

他不是来我这里的。他是来“看”我的。我的墓地,就在马路对面。

从我这间咖啡馆靠窗的位置望出去,正好能看见那块冰冷的、刻着我名字的大理石碑。

他成了我这家“彼岸”咖啡馆唯一的常客。这家店的位置实在算不上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唯一的邻居就是那片寂静的墓园。开业一年,除了他,几乎没有第二个客人。我也不在乎。

开这家店,本就不是为了赚钱。我将那杯滚烫的美式放在他面前的托盘上,他伸手来取,

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我的手背。他的手很凉,像一块捂不热的冰。我下意识地缩回手,

心脏像是被细密的针尖扎了一下,泛起一阵熟悉的刺痛。他似乎也察知了我的失态,

抬起眼眸看了我一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曾经,里面盛满了星辰大海,

只映得出我一个人的倒影。而现在,那片海枯了,星辰也黯淡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和深不见底的悔恨。他没认出我。也是,我现在一头利落的短发,

戴着遮住半张脸的金丝眼镜,声音也刻意压低了。更何况,在他心里,

林晚早就成了一捧冰冷的骨灰。一个死人,怎么可能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为他煮咖啡呢?

他端着咖啡,走到那个他专属的靠窗位置坐下。和我预想的一样,他一口都没有喝。

他只是静静地坐着,目光穿过雨幕,牢牢地锁住对面那块小小的墓碑,

仿佛那是他全世界唯一的信标。咖啡的热气袅袅升起,又渐渐散去,最后冷却。

一如我们曾经炙热的爱情。我靠在吧台后,擦拭着一尘不染的杯子,余光却始终落在他身上。

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沉沦,看着他被悔恨日复一日地凌迟,这曾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动力。

我以为我会感到快意,感到大仇得报的酣畅淋漓。可为什么,

我的心口却像是被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又闷又胀,透不过气来。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我的主治医生李姐发来的消息。“小晚,最近心脏感觉怎么样?记得按时吃药,别太累了。

”我回了个“一切都好,勿念”,然后将一颗白色的药片干咽下去,

苦涩的味道瞬间在舌尖蔓延开。是的,我没死。但我离死,也确实不远了。先天性心脏病,

医生说,我能活过三十岁,已经是医学奇迹。当初嫁给沈言时,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嫁给了能将我从命运泥潭中拯救出来的神明。我将我这颗千疮百孔的心,连同我短暂的余生,

都孤注一掷地押在了他身上。结果,输得一败涂地。雨停了。夕阳的余晖穿透云层,

给整座城市镀上了一层悲怆的金色。沈言终于动了。他站起身,

将那杯未动的冷咖啡端回吧台。“谢谢。”依旧是那两个字,

吝啬得仿佛多说一个字都会耗尽他所有力气。我点点头,没说话。他转身离开,

高大挺拔的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我看着他穿过马路,

走到我的墓碑前,弯下腰,用手帕仔细地擦去碑上的雨水和落叶,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然后,他就在那儿站着,一动不动,直到夜幕四合,

将他彻底吞噬。日复一日,风雨无阻。沈言,你演的这出深情不悔的独角戏,是想给谁看呢?

是想给你自己看,还是想给我这个……永远也看不见的亡魂看?

2日子就像咖啡馆里单曲循环的蓝调,慵懒而平淡地过着。沈言依旧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出现,

点一杯不加糖的美式,在窗边坐到天黑。我们之间唯一的交流,就是那句“一杯美式,

不加糖”和“好的,先生”。直到有一天,这份死寂被打破了。

一个年轻阳光的男孩闯进了我的咖啡馆,他背着一个大大的画板,

头发上还沾着几片青翠的树叶。“老板!还有吃的吗?我快饿死了!”他一***坐在吧台前,

声音洪亮,充满了生命力。我愣了一下,才想起菜单上确实有三明治和意面。“有,稍等。

”我转身进了后厨,再出来时,男孩已经自来熟地和我聊了起来。他叫阿哲,

是附近美院的学生,来墓园写生,寻找灵感。“老板,你这家店也太酷了吧!开在墓地对面,

简直是艺术!”他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意面,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道。

我笑了笑:“只是图个清静。”“也是,这儿是挺清静的,”他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了窗边的沈言身上,好奇地压低声音问我,“那个帅哥是谁啊?天天来,

跟上班打卡似的,也不喝咖啡,就对着外面发呆,行为艺术吗?”我的心猛地一紧。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沈言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缓缓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射向我们。

他的眼神,冰冷、锐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阿哲被他看得一愣,

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我心中警铃大作,立刻对阿哲说:“他……是来探望一位故人。

”“哦哦,这样啊。”阿哲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丝歉意,“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沈言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足足三秒,那眼神深邃得像要将我洞穿。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几乎以为他认出了我。还好,他最终还是移开了视线,

重新望向窗外,只是周身的气压,比刚才更低了。阿哲吃完饭,付了钱,

临走前还冲我挤了挤眼睛:“老板,我明天还来啊!你做的意面太好吃了!”我扯了扯嘴角,

算是回应。送走阿哲,我感觉整个咖啡馆的空气都凝固了。沈言的沉默,像一张无形的网,

将我牢牢地罩住,让我喘不过气。那天,沈言破天荒地没有待到天黑。阿哲走后不到十分钟,

他也站了起来,将冷掉的咖啡放在吧台,转身就走,连一句“谢谢”都忘了说。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是在意了吗?在意我的店里出现了第二个男人,

在意我跟那个男孩相谈甚欢?这个认知,让我觉得荒谬又可笑。沈言,你凭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再来干涉我的人生?哪怕,你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我。

3接下来的几天,沈言没有再来。我的咖啡馆,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没有了他那道沉郁的身影,我本该感到轻松,可心里却空落落的,像是被挖走了一块。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做梦。梦里,全都是我和他过往的一幕幕。梦到我们初遇时,

他在漫天樱花下对我微笑,他说:“同学,你的书掉了。”梦到我们热恋时,

他背着我走过长长的大学林荫道,他说:“林晚,这辈子,我非你不娶。”梦到我们新婚夜,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一遍遍地低喃:“老婆,我终于娶到你了。

”那些曾经让我甜蜜到眩晕的誓言,如今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在我的记忆里反复切割,

鲜血淋漓。一周后,在我几乎以为他不会再来的时候,沈言又出现了。他瘦了,

也憔悴了许多,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他推开门,

看到店里只有我一个人,似乎松了口气。“一杯美式,不加糖。”他坐在了吧台前,

而不是窗边。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酒气。我默默地煮着咖啡,他也没有说话,

只是用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他的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锐利,

而是多了一丝探究,一丝迷茫,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脆弱。“你……很像她。

”他忽然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我的手一抖,滚烫的咖啡差点溅出来。我强作镇定,

抬起头,装作不解地看着他:“先生,您说什么?”“没什么。”他自嘲地笑了笑,

端起咖啡,一饮而尽。滚烫的、不加糖的美式,他就那么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我看着他微微泛红的喉结,心口一阵抽痛。他放下杯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

推到我面前。“这个,送给你。”我愣住了。“我不需要。”我将盒子推了回去。

“打开看看。”他坚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对精致的耳钉,

是我最喜欢的铃兰花样式。我当然认得。这是他欠我的,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礼物。4那天,

是我查出怀孕的日子。我拿着孕检单,在家里等了他一整天,想把这个好消息第一个告诉他。

我从清晨等到深夜,他都没有回来。电话也打不通。直到午夜,我才接到他助理的电话,

说沈总陪徐小姐在医院,让我不要打扰。徐小姐,徐晴晴。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

他心口上那颗永远也抹不掉的朱砂痣。我疯了一样地赶到医院,看到的,

却是沈言抱着因为低血糖而晕倒的徐晴晴,满脸焦急和心疼。而我,

和他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就被他这样轻而易举地抛在了脑后。那天晚上,我们大吵了一架。

他第一次对我说了重话,他说:“林晚,你能不能懂事一点?晴晴她身体不好,

我照顾她是应该的!”我哭着问他:“那我呢?沈言,我算什么?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他沉默了。他的沉默,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伤人。从那天起,

我们之间就横亘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陪在徐晴晴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多。所有人都说,徐晴晴善良柔弱,家世又好,

和沈言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不过是一个凭着几分姿色,妄图攀上高枝的灰姑娘。

就连他的母亲,那个从一开始就看不起我的贵妇人,也当着我的面说:“林晚,

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我们沈家,是不会承认你肚子里那个野种的。”我气得浑身发抖,

她却轻蔑地一笑,将一张支票甩在我脸上。“五百万,离开我儿子。”我们发生了争执,

拉扯间,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身下一片温热的粘稠,我失去了我的孩子。也失去了,

活下去的最后一点希望。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沈言终于来了。他看着我,眼里没有心疼,

只有失望和厌恶。“林晚,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人。

”他的母亲在他面前颠倒黑白,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还想讹诈她。他信了。

他甚至没有问我一句,疼不疼。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我签了离婚协议,净身出户。

然后,在我最好的朋友的帮助下,我伪造了一场车祸,从所有人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5“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铃兰?”我合上盒子,声音有些发颤。沈言看着我,

眼神复杂:“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它很适合你。”适合我?呵,沈言,

你送出的何止是一对耳钉。你送的是一把刀,一把插在我心口,又被你狠狠转动了一圈的刀。

“先生,我们不熟。”我将盒子用力推了回去,语气冰冷,“请你以后,

不要再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情。”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对不起。”良久,他吐出这三个字,

声音里充满了挫败和无力。他拿起那个被我拒绝的礼物,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背影萧索得像一只被全世界遗弃的流浪狗。我以为,经过这次之后,他不会再来了。

可我还是低估了他的偏执。第二天,第三天,他依旧雷打不动地出现。只是,

他不再和我说话,也不再看我。他像最初那样,点一杯美式,坐在窗边,

静静地看着那块墓碑,一看就是一下午。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梦。而我,

也重新做回了那个沉默的、没有感情的咖啡店老板。我们之间,

又恢复了那种诡异而脆弱的平衡。6转眼,就到了我的“忌日”。那一天,天阴沉得可怕,

像是要塌下来一般。沈言来得很早。他没有进咖啡馆,而是直接去了墓地。

他带了一大束我最喜欢的白色玫瑰,还有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他就那么站在我的墓碑前,

一句话也不说,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我站在咖啡馆的窗后,远远地看着他。看着他从站着,

到蹲下,最后蜷缩在冰冷的墓碑旁,像个无助的孩子。我看见他抬起手,

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墓碑上我的照片,嘴唇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我听不见。但我能猜到。

无非就是那些迟来的、毫无意义的“对不起”和“我爱你”。雨,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一圈圈水花。他却像是没有知觉,任由冰冷的雨水将他浇得湿透。

我终究还是没忍住。我拿起一把伞,走出了咖啡馆。我走到他身后,将伞举过他的头顶。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到是我,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你来了。”他说,

语气熟稔得像是我们从未分开过。我没有回答。“你看,她还是不肯见我。

”他指着墓碑上的照片,苦涩地笑,“她一定很恨我吧。”我的心,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窒息。“先生,天晚了,回去吧。”我开口,

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飘渺。“回去?”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还能回哪里去?

”“没有了她的家,根本就不是家。”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因为喝了太多酒,

脚步有些虚浮。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他一把。他却顺势抓住了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

“你别走。”他看着我,眼里充满了乞求,“陪陪我,好不好?”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分不清是雨,还是泪。那一刻,我几乎就要心软。可我一想到我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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