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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钻心的疼。

苏漾睁开眼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大概要死了。

不然怎么解释这种仿佛骨头被人生生掰断、碾碎、再用钝刀一寸寸剜的疼?

她试图动弹,右腿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西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空气里弥漫着霉味、血腥味,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腐臭。

苏漾强撑着坐起身,手掌撑在地上,触感冰凉潮湿,像是石板,又像是……墓穴。

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不对。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她应该在片场,刚拍完一场哭戏,导演喊了卡,她正准备回休息室卸妆……然后呢?

然后她就在这儿了----这个鬼地方。

外面传来男人粗哑的笑声,夹杂着重物砸地的闷响。

"老大,这山庄里***有宝贝?

咱翻了三天了,除了些罐头和药,屁都没找着!

""闭嘴!

老子说有就有!

那姓苏的老东西是生物研究所的所长,他女儿的山庄能简单?

再翻,地板都给我撬开!

"苏漾的呼吸骤然一滞。

山庄?

姓苏?

脑子里轰然炸开一片空白,紧接着,一段段陌生又清晰的记忆强行挤进她的意识——末世!

丧尸!

赤雾病毒......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苏漾,是生物研究所所长的独生女。

灾变爆发后,她父亲死在实验室,留给她一座藏满物资的山庄。

结果三天前,一个叫赵虎的恶徒带人攻破了庄子,原主被打断腿后被手下拖进密道,最终在绝望和疼痛中死去。

而她,苏漾,二十一世纪娱乐圈的"钓系女王",金鸡奖最年轻的影后,穿成了这个刚咽气的倒霉鬼。

***荒诞。

苏漾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疼痛还在,黑暗还在,外面那群畜生还在。

没时间崩溃。

前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十年,她见过的肮脏手段比这密道里的老鼠还多。

资本打压、舆论围剿、私生跟踪……哪次不是九死一生?

她活下来了。

这次也一样。

苏漾撑着墙壁站起来,右腿几乎使不上力,小腿处的骨头应该断了,用布条胡乱包扎过,血己经凝固成黑褐色的硬块。

她咬牙挪动脚步,摸索着往密道深处走。

记忆里,这条密道是原主父亲留的后手,尽头有个小隔间,藏着应急物资。

果然。

几分钟后,苏漾摸到了一扇铁门。

她用力推开,里面是个不到五平米的空间,角落堆着几个纸箱。

她扑过去,撕开箱子——压缩饼干,矿泉水,还有几瓶消毒药水和绷带。

苏漾几乎要笑出声。

老天爷还没打算收她。

她拧开一瓶水,灌了两口,又撕开一包饼干狼吞虎咽。

胃里总算有了点东西,大脑也逐渐清醒。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老大,兄弟们累了,要不先歇歇?

反正这山庄跑不了。

""歇个屁!

赶紧找!

找到东西咱们立马撤,黑石基地的人最近在附近巡逻,撞上了麻烦。

"黑石基地?

苏漾竖起耳朵。

记忆里有这个词。

黑石基地是附近最大的幸存者聚集地,首领叫陆廷州,雷系异能者,手段狠辣,实力强悍。

苏漾咀嚼着饼干,脑子飞速运转。

现在的情况很明确——她腿断了,跑不掉。

外面是一群亡命之徒,硬碰硬必死无疑。

山庄里的物资被抢了大半,就算赵虎的人走了,她也活不了几天。

想活命,只有一个办法。

找个靠山。

苏漾舔了舔嘴唇,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冷光。

前世她能从十八线小透明爬到影后,靠的就是两样东西——脸,和演技。

末世又怎么样?

规则变了,但人性没变。

男人想要的,无非是美色、利用价值,或者……征服欲。

她,苏漾,三样都能给。

外面的翻找声渐渐远去,苏漾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右腿的疼痛像钝刀子在剜肉,她却强迫自己忽略。

疼痛会让人清醒,清醒才能活下去。

她在心里复盘着接下来的计划——第一步,等赵虎的人离开或者减少。

第二步,逃出山庄。

第三步,找到黑石基地的人,想办法让他们"救"她。

第西步……苏漾睁开眼,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

第西步,当然是把这些抢她家的畜生,一个个送进地狱。

她从来不是什么善茬。

娱乐圈教会她的第一课就是——忍辱负重不丢人,活着才有翻盘的机会。

外面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应该是深夜了。

苏漾撕开一条绷带,重新给腿上的伤口做了简单处理。

她动作很轻,但每一下都疼得她额头冒汗。

包扎好后,她靠在墙上,盯着黑暗中看不见的天花板。

前世她演过无数角色——高冷总裁的金丝雀情妇、权谋剧里的腹黑皇后、民国戏里的风尘女子......每一个角色都要求她精准拿捏人物的欲望、恐惧和弱点。

现在,她要演的是一个无助、柔弱、惹人怜爱的末世幸存者。

而她的观众,是那个叫陆廷州的男人。

苏漾闭上眼,开始在脑海中构建人物——语气要轻,但不能太假。

眼神要怯,但要带着倔强。

身体要弱,但不能毫无价值。

她要让那个男人觉得——这个女人很麻烦,但丢掉又有点可惜。

就像一只受伤的猫,叫得很烦,但毛色还算顺眼。

苏漾嘴角的笑意加深。

前世她能让观众为她的演技买单。

这一世,她要让末世的大佬为她的命买单。

三天后。

苏漾靠着仅存的水和饼干,在密道里熬过了七十二小时。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少,应该是赵虎的人走得差不多了。

她撑着墙壁站起来,腿上的伤口在矿泉水的浸泡下竟然好了一些——虽然还是疼得要命,但至少能勉强挪动。

苏漾没多想,只当是消毒药水起了作用。

她推开密道的暗门,探出头。

山庄里一片狼藉,家具被砸烂,地上满是碎玻璃和血迹。

没有人。

苏漾拖着腿,一步步往外挪。

月光很亮,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她抬头看向远处的山路,眼神冰冷又坚定。

活下去。

然后,把一切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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