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上阔少让我滚，我看见他全家气运黑了

我叫许知，一个在豪门当保姆的乡下女孩。他们叫我“许姐”，语气里却全是轻蔑。

阔少顾飞扬把牛奶泼我身上，只因为温度不对。他的白月光沈楚楚，

一边温柔地喊我“姐姐”，一边把名贵的胸针丢进垃圾桶，再反过来污蔑我偷窃。我忍，

因为我要赚钱给家里。直到那天，我被漏电的热水器电了一下，醒来后，整个世界都变了。

我能看见每个人头顶的“气”。飞扬跋扈的顾飞扬，头顶是淡金色的富贵气，

但丝丝缕缕的黑气正缠上来。装可怜的沈楚楚，头顶是一团烂桃花般的粉气，

中心却是化不开的浓墨。而我那个吸血鬼一样的家里，打来电话要钱的弟弟，我通过视频，

第一次看见他头顶灰败的气运里，飘着一抹监狱的铁窗黑。我明白了，

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是唯一能看清所有人命运的玩家。1“许知！你死人啊？牛奶呢！

”顾飞扬的声音跟淬了毒的鞭子一样，抽在别墅二楼的空气里。我赶紧端着热好的牛奶上楼。

三百毫升，用温度计反复测过，正好四十五度。这是他要求的温度，一度都不能差。

我低着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把牛奶杯放在他手边的桌子上。“飞扬少爷，您的牛奶。

”他头都没抬，眼睛还盯着游戏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啪作响。“放那儿吧。

”我应了一声，转身想走。“站住。”我的脚步骤然停下。

他终于舍得从游戏里分出一点注意力，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来。“谁让你走了？我喝了吗？

”我的心沉了下去，知道今天这关又不好过。这就是我的日常。我是顾家的保姆，许知。

照顾这位喜怒无常的阔少顾飞扬，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他靠在电竞椅上，慢悠悠地端起杯子，

抿了一口。然后，毫无预兆地，他把剩下的大半杯牛奶，全泼在了我刚拖干净的地板上。

奶白色的液体四处飞溅，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我的裤脚。“烫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把空杯子往桌上一扔，发出刺耳的声响。“再去热一杯。这次四十四度。”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但我什么也没说。我只是低下头，“是，少爷。”然后转身，去拿拖把，

去给他准备那杯只差了一度的牛奶。我需要这份工作。弟弟明年就要高考，

家里说要给他请最好的补习老师。爸妈身体不好，药费不能断。

我不能失去这份月薪一万二的工作。就在我收拾好地板，准备下楼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我妈发来的微信。“知知啊，你弟说他们学校要交一笔资料费，三千块，

你今天方便的话就打过来吧。”又是三千。上个月，他们刚以“补课费”的名义要走五千。

我的工资，一大半都填进了家里那个无底洞。我心里一阵发堵，回了个“好”。

正当我准备下楼时，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去。

额头重重地磕在了楼梯的拐角。一阵天旋地转，我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

人已经在医院了。医生说我只是轻微脑震荡，没什么大碍。顾家派了司机把我送回别墅，

让我休息一天。躺在狭小的保姆间里，我头痛欲裂。第二天，我照常早起，准备早餐。

当我端着三明治走进餐厅时，我愣住了。我看见了。我看见坐在餐桌主位的顾先生，

他头顶飘着一团稳定的金色气体。旁边的顾夫人，也是一团略小一些的金气。

而坐在他们对面的顾飞扬，头顶也是金色的，但那金色之中，却缠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线，

像一条伺机而动的小蛇。我吓得差点把餐盘打翻。我这是怎么了？磕坏脑子出现幻觉了？

我使劲眨了眨眼，那景象还在。不是幻觉。我强装镇定地放下早餐，退到一边。一整个上午，

我都心神不宁。我发现，别墅里的其他人，比如司机老王，园丁李叔，

他们头顶都是普通的、淡淡的白色气体。只有顾家的人，是金色的。而我，

我特意跑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是灰白色的，比老王他们还要暗淡。

我好像……能看见一种叫做“气运”的东西。这个荒唐的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不得不信。下午，顾飞扬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赛车派对。

他换上一身骚包的红色赛车服，准备出门。我看见他头顶那丝黑气，忽然变浓了一点。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走到门口换鞋，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嫌我给他准备的鞋不够干净。我鬼使神差地开口了。“少爷。”他回头，不耐烦地看着我，

“又干嘛？”“您……您今天最好别开车。”我鼓起勇气说。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说什么？你一个下人，管起我的事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忙解释，

“我就是觉得……天气不太好，开车不安全。”今天明明是晴空万里。

顾飞扬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许知，你是不是昨天把脑子撞坏了？还是你不想干了？

”我被他眼里的寒意刺得说不出话。“滚开。”他一把推开我，拿着车钥匙扬长而去。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和他头顶那越来越明显的黑气，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两个小时后。

顾夫人的尖叫声，响彻了整栋别墅。“飞扬！我的飞扬出车祸了！”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我看见的，是真的。2顾飞扬的车祸不严重。就是跑车在盘山路上拐弯时，刹车突然失灵，

撞上了护栏。车头毁了，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外加惊吓过度。

但那辆价值千万的限量版跑车，算是报废了。顾家上下乱成一团。我被派去医院送东西，

在病房门口，听见顾飞扬正在里面大发雷霆。“……查！给我往死里查！

肯定是有人动了我的车！”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把一个苹果狠狠砸在地上。看见我，

他愣了一下。然后，他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复杂又古怪。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在我脸上看出花来。“你……”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你那天是怎么知道的？

”我低下头，把保温饭盒放在床头柜上。“我不知道，少爷。我就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他拔高了音量，“许知，你当我是傻子吗？”我沉默不语。我没法解释。

难道告诉他，我能看见他头顶的黑气吗？他只会觉得我疯了，然后把我赶出去。

他见我油盐不进，烦躁地摆了摆手，“滚滚滚，看见你就心烦。”我如蒙大赦，

立刻退出了病房。从这天起，顾飞扬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对我大呼小叫，虽然脸色还是一样的臭。有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在偷偷观察我。

我只当没看见。一个星期后，顾飞扬出院了。那天，他的白月光，沈楚楚，来了。

沈楚楚是娱乐圈的一个三线小明星，长得清纯可人，是顾飞扬追了很久的女神。

她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一进门就扑到顾飞扬身边。“飞扬，你没事吧？

我一回国就马上来看你了，担心死我了。”她的声音又甜又软，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顾飞扬很吃这一套，脸上的冰霜立刻融化了。“楚楚，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

”我站在旁边，看着这个叫沈楚楚的女人。然后，我看到了她的“气”。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气。是粉色的，看起来很漂亮，像春天盛开的桃花。但那粉色并不纯粹，

边缘泛着不详的灰色，中心还有一小撮黑气，像是发霉的果核。而且，我注意到，

当她靠近顾飞扬时，她头顶的粉气，会像触手一样，分出一缕，轻轻缠上顾飞扬头顶的金气。

而顾飞扬的金气，在那粉气的缠绕下，似乎黯淡了一点点。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这女的，

有问题。沈楚楚跟顾飞扬腻歪了一会儿，才像刚发现我一样，惊讶地“呀”了一声。

“这位姐姐是？”顾飞扬不耐烦地介绍：“我们家新来的保姆。

”沈楚楚立刻对我露出一个温柔无害的笑容。“姐姐好，我叫沈楚楚，是飞扬的朋友。

这段时间飞扬受伤，肯定辛苦姐姐了。”她说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

“这个送给姐姐，就当是见面礼了。”我没接。我看见她头顶那团烂桃花一样的气，

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气氛有点尴尬。顾飞扬皱起了眉，“许知，楚楚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我只好伸出手。“谢谢沈小姐。”沈楚楚把盒子塞到我手里，

手指“不经意”地碰了一下我的手背。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见，她头顶的一缕粉气，

竟然也朝我飘了过来，似乎想缠上我头顶那可怜的灰白气团。我猛地把手缩了回来。

那缕粉气扑了个空，不甘地缩了回去。沈楚楚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

“姐姐别客气。”从那天起，沈楚楚就成了别墅的常客。

她总是在顾飞揚面前扮演着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角色。但背地里，她没少给我使绊子。

她会“不小心”打翻我刚擦干净的花瓶，然后一脸无辜地道歉。她会把我给她准备的，

特意去掉芒果的果盘，悄悄放上几块芒果，然后当着顾飞扬的面，假装过敏发作，呼吸困难。

顾飞扬信以为真，对我大发雷霆，如果不是顾夫人拦着，我那天可能就被赶出去了。而我，

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头顶那团越来越浓的烂桃花气，每一次她陷害我，

那团气中心的黑点就会扩大一分。同时，我也在观察顾飞扬。随着他和沈楚楚接触得越多，

他头顶的金气就越黯淡，而那丝黑气，则越来越粗壮。我知道，这个沈楚楚，

正在偷走顾飞扬的气运。或者说，她在用自己那不干不净的桃花煞，污染顾飞扬的富贵气。

我决定做点什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顾家被这个女人毁了。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工作，

更因为我发现，顾夫人虽然势利，但心不坏。有几次沈楚楚刁难我，都是她出面解围的。

她头顶的金光，纯粹又温暖。我不想让这样一个好人的气运，因为她傻儿子，

而被烂桃花污染。机会很快就来了。顾夫人准备办一个投资沙龙，

邀请了很多商界的朋友来家里。她让我也在旁边帮忙。沙龙那天，宾客云集。我端着托盘，

穿梭在人群中，眼睛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每一个人的“气”。大部分人都是白色或淡金色。

直到，我看见了一个男人。他独自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闲装，

看起来和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但他头顶的气，却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那是刺眼的紫金色！像一轮小太阳，光芒四射，

比顾先生头顶的金光还要耀眼好几倍！这绝对是个超级大贵人！

我看到顾夫人正和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聊天，那个男人我认识，是最近总来拜访的张总。

他头顶的金光，驳杂不纯，还透着一股黑。一看就是个奸商。我看到顾夫人似乎被他说动了，

正准备签一份文件。我心急如焚。不能让她签！我急中生智，端着托盘“不小心”路过，

脚下一滑。一整盘的红酒，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那份文件上。“哎呀！”全场哗然。

顾夫人和张总的脸色都变了。我知道，我闯大祸了。3“许知！你在干什么！

”顾夫人又惊又怒，声音都在发抖。张总的脸黑得像锅底，他看着那份被红酒浸透的合同，

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顾夫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让一个毛手毛脚的保姆毁了我们上亿的合同？”我立刻跪在地上，惶恐地道歉。“对不起，

夫人，对不起，张总！我不是故意的，我脚滑了……”我的眼泪说来就来，

看起来可怜又无助。顾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指着我，“你……你……”我知道她在气头上，

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我必须把戏做全套。就在这时，那个坐在角落的紫金色大贵人，

站了起来。他缓缓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四十多岁，面相儒雅，但眼神却异常锐利。

“一份被酒洒了就会失效的合同，想必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的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张总看到他，脸色一变，似乎有些忌惮。“周……周董，

您怎么也在这儿？”被称为周董的男人没有理他，而是弯腰，捡起了地上那份湿透的合同。

他只看了一眼，就轻笑了一声。“呵，海外新能源项目？张总，你这个盘子，

做得可真不小啊。”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张总的额头开始冒汗。周董把合同扔回桌上，

看着顾夫人。“顾夫人，幸好你这位保姆‘不小心’。否则，你顾家一半的家产，

今晚就得送去填太平洋了。”顾夫人愣住了。“周董，您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周董的眼神冷了下来，“这个项目，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执行方是个皮包公司，

上个月刚在海外破产清算。”客厅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了脸色煞白的张总身上。顾夫人更是摇摇欲坠，幸好旁边的管家扶住了她。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后怕，和一丝……感激？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走对了。

张总被保安“请”了出去。沙龙也草草收场。客人走后，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顾夫人。

她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说话。我低着头，安静地站在一边，等待着她的“发落”。

过了很久，她才疲惫地开口。“许知，你过来。”我走到她面前。“抬起头来。”我抬起头，

迎上她的目光。“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

“别跟我说是巧合。”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这是我的投名状。

我看着她头顶那纯净的金光，深吸一口气。“夫人，我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我说，

我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我决定赌一把。赌她会信我这套玄之又玄的说法。

毕竟，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巧了。顾夫人盯着我看了很久。她的眼神，从怀疑，到惊疑，

再到一丝了然。她出身名门，嫁入豪门，一生顺遂。这类人，往往比普通人更相信命运之说。

“你看见了什么？”她问。“我看见，”我一字一句地说，“那位张总头顶，有黑气。

而那份合同上，也是黑气缭ေါ်。”“我还看见，那位周董头顶，是紫金色的光。

”顾夫人的身体猛地一震。她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紫金色……”她喃喃自语，“传说中，那是……帝王之气。”她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敬畏和依赖的眼神。我知道，我赌赢了。从那天起，我在顾家的地位，

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顾夫人把我从一个普通保姆，提拔成了她的“特别助理”。

我不用再干那些粗重的活，我的主要工作，就是陪在她身边，帮她“看”人，“看”事。

顾飞扬对此嗤之以鼻，觉得他妈是疯了。“妈！你居然信一个神棍保姆的话？

她就是运气好蒙对了一次！”顾夫人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飞扬，你不懂。有些事，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然后她转向我，语气温和。“许知，你看看飞扬，

他最近……怎么样？”我看向顾飞扬。他头顶的金光，比之前更黯淡了。那条黑线，

已经粗得像一条小虫，盘踞在他的气运上。而这一切，都源于沈楚楚。

我平静地说：“少爷最近，还是少和沈小姐来往为好。她……不干净。”“你说什么！

”顾飞扬当场就炸了。“许知你个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楚楚？我看你就是嫉妒！

”他冲过来就要打我。“住手！”顾夫人一声厉喝，拦在了我面前。“顾飞扬！你再敢胡闹，

我就停了你所有的卡！”顾飞扬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妈。这是他妈第一次，为了一个下人，

如此严厉地对他。他气得脸都白了，指着我，“好，好！你们都信她是吧？

我等着看你们被她骗得倾家荡产那天！”说完，他摔门而出。我知道，

他肯定是去找沈楚楚了。我看着顾夫人担忧的眼神，轻声说：“夫人，您放心。有些东西，

是抢不走的。但有些东西，是会惹祸上身的。”“少爷他……很快就会明白。”因为我看到，

沈楚楚头顶那团烂桃花气中心的黑点，已经快要爆开了。一场大戏，即将上演。而我，

将是那个亲手拉开帷幕的人。4顾飞扬的二十三岁生日宴，办得极为盛大。

地点就在顾家别墅的草坪上，名流云集，香车宝马。我穿着顾夫人特意为我准备的得体套装，

站在她身后，像个真正的助理。我的目光，一直在寻找沈楚楚。她今晚是主角之一。

她穿着一身仙气飘飘的白色晚礼服，挽着顾飞扬的胳膊，笑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但只有我能看见。她头顶那团粉色的烂桃花气，已经浓郁到了极致。而中心的那个黑点，

像一颗成熟的毒瘤，正在微微搏动，仿佛随时都会炸开，喷溅出恶臭的脓液。我知道，

就在今晚。宴会进行到一半，顾飞扬拿着话筒，走上临时搭建的舞台。他清了清嗓子，

深情地看着台下的沈楚楚。“各位来宾，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今天，

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无比温柔。

“我想向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沈楚楚小姐，求婚。”全场沸腾。闪光灯像疯了一样闪烁。

沈楚楚捂着嘴，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感动的泪水，一步步走向舞台。顾夫人脸色一变，想阻止，

但已经来不及了。我按住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夫人，别急。好戏，才刚开始。

”顾飞扬单膝下跪，拿出了一枚硕大的钻戒。“楚楚，嫁给我吧！”沈楚楚泪眼婆娑，

正要说出那句“我愿意”。突然！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年轻男人，疯了一样冲上舞台。

“楚楚！你不能嫁给他！你爱的是我啊！”男人死死拉住沈楚楚的手，情绪激动。

全场一片哗然。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懵了。顾飞扬的脸，瞬间绿了。

“你他妈谁啊？给我滚下去！”他怒吼着，要去推那个男人。沈楚楚也慌了，

尖叫着甩开男人的手。“我不认识你！你这个疯子！保安！保安在哪里！”男人被保安架住，

但他还在拼命挣扎。“楚楚！你忘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了吗？你说你只是利用他，

等拿到钱就跟我远走高飞！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啊！”“轰”的一声。最后那句话，

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沈楚楚，怀孕了？孩子，不是顾飞扬的？顾飞扬彻底僵住了。

他像一尊石雕，跪在地上，手里还举着那枚可笑的钻戒。他缓缓转过头，看着沈楚楚，

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他说的……是真的吗？”沈楚楚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她头顶那颗黑色的毒瘤，在这一刻，猛地爆开！浓郁的黑气，像墨汁一样，

瞬间覆盖了她所有的气运。完了。这个女人，彻底完了。“不是的！飞扬你听我解释！

我不认识他！他是被收买来污蔑我的！”沈楚楚哭得梨花带雨，扑上去想抱住顾飞扬。

顾飞扬却像躲瘟疫一样，一把将她推开。“别碰我！”他站起来，眼神空洞，

失魂落魄地走下舞台。一场精心准备的求婚，变成了一场人尽皆知的闹剧。顾家的脸，

算是丢尽了。我扶着同样脸色惨白的顾夫人，回到别墅里。“许知……”她抓住我的手，

手指冰冷，“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点点头。“我早就提醒过您和少爷，

沈小姐她，不干净。”顾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充满了后怕。“幸好……幸好今天闹开了，

要是真让她进了顾家的门……”后果不堪设想。一个气运败坏到极致的女人，嫁进顾家，

只会像一个黑洞，吸干顾家所有的福气。外面的闹剧还在继续。那个男人被带走了，

沈楚楚也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很快，网上就爆出了惊天大瓜。沈楚楚的清纯玉女人设，

一夜之间，彻底崩塌。她不仅有一个交往多年的地下男友，

还同时和好几个富商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她接近顾飞扬，就是为了钱。而那个男人，

就是她的正牌男友，眼看她要嫁入豪门把自己甩了，才狗急跳墙，来现场大闹。

顾飞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没出门。出来的时候，人瘦了一圈，眼里的光也熄灭了。

他走到我面前，站了很久。然后，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沙哑又颓败的声音说：“对不起。

”他对我，一个他曾经最看不起的保姆，说了对不起。我看着他头顶。那条盘踞已久的黑虫，

随着沈楚楚的爆雷，消失了。虽然金光还很黯淡，但至少，不再被污染了。

我平静地说：“少爷，事情过去了。”他苦笑了一下。“许知，我以前……真是个傻子。

”是的，你就是。但我没说出口。经此一役，我在顾家的地位，无人能及。连顾飞扬，

都开始对我言听计从。顾夫人更是把家族的很多重要决策，都拿来咨询我的意见。

我利用我的能力，帮她避开了一个又一个投资陷阱，

结交了一位又一位像周董那样的“紫金贵人”。顾家的生意，蒸蒸日上，比以前更胜一筹。

而我的账户里，也多了一笔顾夫人给我的，足以让我这辈子衣食无忧的“咨询费”。我以为，

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直到那天，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充满了惊慌。

“知知！你快回来！你弟弟……你弟弟出事了！”5我连夜赶回了老家。一个我逃离了五年，

除了打钱，再也不想有任何瓜葛的地方。家里还是老样子。二层小楼，外墙的瓷砖脏兮兮的，

院子里堆满了杂物。我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劲儿地抹眼泪。我爸蹲在墙角，

一根接一根地抽着劣质香烟。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绝望和霉味。“怎么回事？”我问。

我妈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我的手。“你弟弟……被抓了！”“为什么？

”我的心一沉。“他……他跟人打架，把人捅伤了……现在人家要告他，

要……要我们赔五十万！不然就要让他坐牢！”五十万。对我来说，现在不算什么。

但对这个家来说，是天塌下来了。我看着我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我爸愁眉苦脸的样子，

心里却没有太多波澜。我只是打开了视频通话，拨给了我那个所谓的“弟弟”，许浩。

他被拘留了，但可以视频。视频接通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二十岁的年纪，

头发染得乱七八糟，一脸的不耐烦和戾气。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他头顶的气运。灰败，

暗淡，像一团即将熄灭的野草。在那团灰败的气运之上，清清楚楚地飘着一个影像。

一个由纯粹的黑气构成的，带着铁栏杆的窗户。铁窗黑。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具象的，

代表牢狱之灾的气。而且，那团黑气非常凝实，没有半点消散的迹象。我心里瞬间就凉了。

这意味着，他的牢狱之灾，是板上钉钉，躲不掉的。“姐！你可算来了！

你快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啊！我不想待在这鬼地方！”视频里，许浩一看到我，

就开始大喊大叫。“你快去求那家人！给他们钱！多少钱都给！只要他们肯私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跟人打架？”“还不是因为那个贱人！”他骂骂咧咧，

“我马子跟人跑了，我气不过，就去找那男的算账，谁知道他那么不经打……”毫无悔意。

甚至觉得是对方的错。我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人伤得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他不耐烦地说，“反正没死！姐，你别问那么多了，赶紧拿钱办事！

五十万，你肯定有吧？你在大城市里当保姆，工资那么高……”我直接挂断了视频。

我妈急了，“知知，你怎么挂了？你快答应你弟弟啊！”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妈，

这是第几次了？”我妈愣住了，“什么第几次？”“他闯祸，你们让我来拿钱摆平，

这是第几次了？”我妈的眼神开始躲闪。“他……他年纪小，不懂事……”“他二十了。

”我打断她，“不是两岁。他上高中，打群架，你们让我赔了医药费。他上大学，

搞大别人肚子，你们让我拿钱去堕胎。现在，他把人捅伤了，你们还想让我拿钱去填。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洞，是永远都填不平的！”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

都像针一样，扎在他们心上。“他是我弟弟！你当姐姐的，不该帮他吗？”我爸突然站起来，

把烟头狠狠地摔在地上，冲我吼道。“帮？”我笑了，笑得有些悲凉。“我帮得还少吗？

我从十五岁出去打工，每个月的工资，除了留下几百块的生活费，全都寄了回来。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