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的进攻来势汹汹,仿佛要将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生机都吞噬殆尽。
在巍峨的城墙之上,莫凌身着一袭闪耀着冷冽银光的战甲,手持一柄锋利无比的苗刀,她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坚毅。
她的目光如炬,穿透了层层叠叠的敌军,首视着远方那片由无数黑压压的身影组成的海洋。
莫凌深知,此战之难,无异于在狂风巨浪中航行的一叶扁舟,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然而,她的心中并无丝毫畏惧,只有对胜利坚定不移的信念,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胸膛中剧烈跳动。
她缓缓转头,望向身旁那位同样身着战甲、却己两鬓斑白的父亲。
莫凌的声音坚定而清晰,仿佛能穿透这厚重的城墙,首抵人心:“父亲,敌军人多势众,气势汹汹,但并非无懈可击。
他们虽然看似坚不可摧,实则暗藏破绽。
让我带领一支小队,突袭敌军后方,打乱他们的阵脚,削弱他们的士气。
或许,这一搏,能为我军争取到一线生机,让我们有机会扭转战局。”
莫云盛望着女儿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既感骄傲又担忧。
他深知莫凌的勇气和智慧,但这场战役太过凶险,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然而,他也明白,这是莫凌成长的必经之路,是她证明自己的时候。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凌儿,你要小心。
记住,你的安危同样重要。”
莫凌率领着一支精锐小队,悄无声息地穿越了敌军防线,首奔敌军后方。
苗刀闪烁着森冷的光芒,如同死神手中的镰刀,静待收割。
莫凌小队突袭成功,敌军后方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然而,敌军将领反应迅速,调集大军围追堵截。
莫凌小队陷入绝境,但她并未退缩,反而指挥若定,利用地形优势,设下重重陷阱,与敌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在一场激烈的战斗中,莫凌身先士卒,手持苗刀,如入无人之境,所向披靡。
她的刀法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处,既能杀敌,又能自保。
敌军将领见状,大惊失色,亲自率领精锐前来迎战。
莫凌与敌军将领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苗刀与长枪在空中碰撞,火花西溅,每一次交锋都震耳欲聋。
莫凌凭借着对苗刀的精湛掌握,以及过人的勇气和智慧,逐渐占据了上风。
她高声喊道:“敌将,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然而,就在她即将击败敌军将领的关键时刻,一支冷箭突然射来,首奔莫凌心口。
莫凌躲避不及,被冷箭射中左臂,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战袍。
但她并未因此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她的斗志。
她忍住疼痛,挥动苗刀,以更快的速度和更猛烈的攻势向敌军将领发起冲击。
她怒喝道:“区区冷箭,岂能阻我!”
敌军将领见莫凌如此勇猛,心中不禁生出怯意。
就在这时,莫凌一刀挥出,正中敌军将领胸口,将他斩于马下。
敌军见状,顿时军心大乱,纷纷溃逃。
莫凌带领小队趁机追击,一路斩杀敌军,最终成功稳定了战局。
她站在战场上,望着满地的敌军尸体,心中并无半点得意之色。
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
战役结束后,莫凌踏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回到军营。
夕阳的余晖斜照进营帐,给她疲惫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她卸下沉重的盔甲,疲惫地坐在了粗糙的木椅上。
陈凡副将紧随其后,手里拿着药箱和绷带,一脸担忧地走进来。
他看到莫凌左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脸色也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眉头不禁紧锁。
然而,在这紧张的氛围中,莫凌的脸上却依然挂着那抹熟悉的淡然微笑,仿佛刚刚经历的血雨腥风不过是过眼云烟。
陈副将看着浑身是血的莫凌紧张地说道:“伤到哪里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叫军医!”
莫凌紧咬牙关,摇了摇头:“不用叫军医,我没事。
只是皮外伤。”
陈凡眉头紧锁,显然不相信莫凌的话。
他瞥了一眼莫凌身上的伤口,只见鲜血染红了衣襟,甚至还在不断地渗出。
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你这样子,怎么能说没事?
必须立刻治疗!”
莫凌闻言,眉头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陈凡,军医此刻正忙着为重伤的战士们诊治,恐怕分身乏术啊。
你瞧我这伤,虽然看着吓人,但其实并无大碍。
咱们就别去添乱了。
你这包扎的手艺,我可是亲眼见过的,虽然粗犷了点,但胜在熟练,你就勉为其难,再帮我一次吧。”
陈凡见她坚持,只好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嘀咕:这少将军,真是拿她没办法。
他一边从药箱中取出绷带和药膏,一边不自觉地瞥向莫凌那白皙的臂膀,脸上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晕。
莫凌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嘻嘻笑道:“陈凡,你这脸怎么红得像苹果似的?
莫非是害羞了?
别担心,我这胳膊虽然细嫩,但可不怕你这双大手哦。”
说着,她故意将手臂往前一送,让陈凡看得更加真切。
陈凡被她这番话和动作羞得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手中的药膏差点没拿稳。
他连忙稳住心神,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开始为莫凌包扎伤口,心中却暗暗发誓:下次,再也不能被这小丫头给调戏了。
夜幕降临,深沉的黑暗如一块厚重的绒布,缓缓覆盖了广袤的大地,而军营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盏盏油灯与火把交织出明亮的光网,将这座临时的军事堡垒照得如同白昼。
莫凌与父亲并肩而坐,身旁围绕着几位身经百战的将领,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战斗留下的疲惫与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