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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社畜,看了二十多遍甄嬛传而已,怎么给***到剧里了?

这让一个实心眼的小女孩怎么活啊?我怎么可能干得过那些老狐狸?不管了,

先抱紧甄嬛大女主的大腿。穿成了乌拉那拉氏后,我联合后宫,发起宫变,

直接和姐姐妹妹们站起来,曲线救国!————头痛欲裂时,我正把银簪子往发髻里戳。

铜镜里那张脸惨白,眼角的细纹像被人用指甲划出来的,嘴唇抿得比宫墙的朱砂还红。

“娘娘,该去给太后请安了。”剪秋的声音平静无波。我猛地抬头,簪子尖差点戳进太阳穴。

铜镜模糊的倒影中映出明黄色的帐顶,

绣着密密麻麻的凤穿牡丹——这不是我租的那间出租屋,墙上贴满的甄嬛传海报还在吗?

“娘娘?”剪秋又催了句,眼神微微打量。我摸着头上沉甸甸的凤冠,后颈的肌肉突突直跳。

昨天晚上我还抱着冰西瓜,在空调房里刷第二十遍甄嬛传,

看到皇后被禁足时还拍着桌子骂“活该”,怎么睁眼就成了这个毒妇本人?“摆驾。

”我扯着嗓子喊,声音尖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完蛋,

这时候正是甄嬛在甘露寺啃冻馒头的日子,按情节再过三个月,

她就要带着双生子杀回紫禁城了,而我只是个刚进入职场的社畜啊!

我就是因为根本看不懂宫斗,才反复观看琢磨神剧的,情节是记住了,但这跟考试一样,

记住有什么用,公式不会用啊!这不得被后宫这地方直接吃掉!只希望我有金手指,

我这个小卡拉米可玩不过古人啊!慈宁宫的门槛高得离谱,我抬脚时差点绊倒,

亏得江福海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太后正捻着佛珠,

见我进来眼皮都没抬:“皇后近来气色不佳,是凤体违和?”“托太后洪福,儿臣还好。

”我学着剧里的腔调回话,膝盖在垫子上硌得生疼。这老虔婆可比电视里看着吓人,

眼角的皱纹里都像藏着刀子。正说着,

外面传来太监尖细的通报:“皇上驾到——”我心里咯噔一下,头皮瞬间发麻。

雍正那张脸在剧里看了二十遍,可真要见活的,我手心里全是汗。他穿着明黄色常服,

龙纹在烛火下闪着冷光,扫过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块旧抹布。“皇后身子不适就回去歇着,

免得过了病气给太后。”他语气平淡,神情冷漠,如形容的那般帝王威严喜怒不形于色,

根本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我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这才想起这时候的皇后早就失宠了。

按原情节,我接下来会在景仁宫扎小人,害甄嬛的孩子,最后落得个死生不复相见的下场。

不行,我不能重蹈覆辙。“皇上,”我咬着牙开口,尽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儿臣有一事启奏。”雍正挑眉看我,眼里满是不耐。旁边的太后也停了捻珠的手,

目光锐利地盯着我。“臣妾听闻,熹贵妃在甘露寺清修,近来……近来颇受风寒。

”我这话半真半假,心里却在打鼓。这话一出口,满殿的空气都凝固了。

皇上的脸唰地沉了下去,眼神像淬了冰:“皇后倒是消息灵通。”我心脏狂跳,

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完了完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正想找补几句,

太后突然开口:“皇上,甘露寺苦寒,毕竟是皇家子嗣的生母,是该照拂些。”我愣了一下,

这情节不对啊。太后不是一直讨厌甄嬛吗?怎么突然帮腔了?皇上皱着眉没说话,

过了半晌才哼了一声:“既然太后开口,就着人送些炭火过去。”我松了口气,

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看来这后宫的水比我想象的还深,连太后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回景仁宫的路上,我一路都在盘算。要想活命,必须抱住甄嬛这条大腿。

可她回来肯定恨我入骨,怎么才能让她相信我这个“毒皇后”突然转性了?“剪秋,

”我突然停住脚步,“去把那盘栗子糕端来。”剪秋愣了一下,还是依言去了。

那盘栗子糕在桌上放了两天,早就硬得像石头。我拿起一块,塞进嘴里用力嚼着,

苦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来。这是原主害齐妃的东西,现在留着就是定时炸弹。

“把这些都倒了,”我吐掉嘴里的渣子,“以后景仁宫不许再出现这些东西。

”剪秋的脸色变了变,欲言又止:“娘娘,这是您特意让人做的……”“我说倒了就倒了!

”我提高了音量,心里却在发虚。这些老奴才都是人精,肯定看出我不对劲了。打发走剪秋,

我对着铜镜发呆。镜中的女人眼神阴鸷,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那是原主残留的戾气。

我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行,光靠送炭火不够。

我得给甄嬛准备一份大礼,一份让她无法拒绝的大礼。三日后,我正对着一堆账本发愁。

这景仁宫的开销大得吓人,库房里的银子却少得可怜。原主真是个草包,掌权这么多年,

愣是没捞到多少好处,当皇后也是真的惨啊。“娘娘,翊坤宫的华妃娘娘派人来了。

”小太监进来回话,声音里带着怯意。我手里的打算盘的动作顿了顿。华妃?

她不是早就被赐死了吗?不对,现在是甄嬛回宫前,华妃应该还在翊坤宫作威作福。

“让她进来。”我定了定神,心里却在打鼓。华妃可是皇后的死对头,

这时候来找我准没好事。进来的是华妃身边的周宁海,他瘸着腿,

脸上堆着假笑:“皇后娘娘,我们小主说,听闻您近来身子不适,特意炖了燕窝送来。

”我看着那碗燕窝,心里冷笑。华妃的燕窝里指不定加了什么好东西。

原主就总被她明里暗里地算计,现在轮到我,可比她好欺负多了。“替我谢过华妃,

”我端起燕窝闻了闻,一股甜腻的味道里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杏仁味,“这燕窝看着就好,

周宁海,你替我尝尝?”周宁海的脸瞬间白了,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娘娘饶命!

小的……小的不敢!”我把燕窝往桌上一放,声音冰冷无波:“怎么?华妃是想毒死本宫吗?

”周宁海吓得连连磕头,额头上很快就见了血:“娘娘息怒!小主绝无此意!

是小的……是小主一时糊涂……”“糊涂?”我冷笑一声,“本宫看是胆大包天!来人,

把周宁海拖下去,杖二十!”门外的太监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周宁海可是华妃的心腹,

打了他,不等于打华妃的脸吗?“怎么?本宫的话不好使了?”我一拍桌子,心里却在冒汗。

这招能不能镇住场子,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就在这时,剪秋突然开口:“还愣着干什么?

皇后娘娘的懿旨也敢违抗?”太监们这才如梦初醒,拖起周宁海就往外走。

他的惨叫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我却觉得手心冰凉。这后宫果然是吃人的地方,

一步走错就是万劫不复。处理完周宁海,我瘫在椅子上喘气。剪秋递过来一杯茶:“娘娘,

您今天……是不是太冲动了?”我接过茶杯,看着袅袅升起的热气:“剪秋,

你跟着我多少年了?”“回娘娘,二十三年了。”剪秋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

“那你该知道,”我放下茶杯,目光凶狠地看着她,“现在的景仁宫,早就不是以前了。

华妃步步紧逼,皇上对我日渐冷淡,再不想办法,我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剪秋猛地抬头,

眼里满是震惊:“娘娘,您想……”“我想活下去。”我打断她,声音坚定,

“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好好的。”剪秋沉默了,过了半晌才重重地磕了个头,

她可能以为我要搞激烈的手段复宠吧:“奴才誓死追随娘娘。”我松了口气,

总算拉拢了一个心腹。接下来,该想办法联系甄嬛了。可怎么联系呢?甘露寺远在城外,

我根本出不去宫。而且就算联系上了,她也未必会信我。正在发愁,

江福海突然进来禀报:“娘娘,苏培盛公公求见。”我心里一动,

苏培盛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他来找我做什么?“让他进来。

”苏培盛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太监服,脸上挂着标准的假笑:“皇后娘娘吉祥。

”“苏公公客气了,”我示意剪秋看茶,“不知公公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苏培盛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奴才是来给娘娘带个话。皇上说,甘露寺那边,

还是不要再插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皇上还是对甄嬛心存芥蒂。不过这也正常,

要是他对甄嬛死心塌地,也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了。“本宫知道了,多谢公公提醒。

”我不动声色地说,心里却在盘算。皇上越是不让我插手,我越要插一脚。

苏培盛又说了几句闲话,起身告辞。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剧里他和崔槿汐的关系。

或许,我可以从崔槿汐入手。“剪秋,”我叫住正要送人的剪秋,“你去查一下,

崔槿汐现在在哪里。”剪秋愣了一下,还是点头应了。过了两天,剪秋带来了消息:“娘娘,

崔槿汐被派去圆明园了,说是照看那边的花草。”我心里一喜,真是天助我也。可是这时候,

我想起来,原情节里根本没有这一茬啊?难道我的到来,让情节发生偏移了?不管了,

无论如何,现在局势对我很友好,圆明园离甘露寺不远,让崔槿汐给甄嬛带个话,

再合适不过了。“剪秋,你想办法把这个交给崔槿汐。”我写了一张纸条,

上面只有八个字:“后宫凶险,需早做打算。”剪秋接过纸条,有些犹豫:“娘娘,

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冒险也比坐以待毙强。”我看着窗外,心里充满了期待。甄嬛,

你可一定要明白我的意思啊。日子一天天过去,崔槿汐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心里越来越着急,生怕错过了最佳时机。这天,我正在景仁宫发呆,

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出去一看,只见一群太监宫女围着一个小太监,不知道在吵什么。

“怎么回事?”我皱着眉问。一个太监连忙回话:“娘娘,是小禄子,

他说……他说莞嫔在甘露寺被人欺负了。”我心里一紧,连忙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仔细说来。”小禄子哆哆嗦嗦地说:“奴才……奴才听甘露寺的小和尚说,

莞嫔……莞嫔被静白师太罚跪,还不给饭吃……”我气得浑身发抖,这静白真是活腻了,

竟敢这么对甄嬛!这可是我们大女主啊!“江福海,”我对着身边的太监说,“备轿,

本宫要去甘露寺!”江福海吓了一跳:“娘娘,万万不可啊!

皇上说了不让您插手甘露寺的事,您这时候去,不是明摆着跟皇上作对吗?

”“作对又怎么样?”我瞪着他,“难道眼睁睁看着莞嫔被人欺负?”江福海还想说什么,

被我一眼瞪了回去:“快去备轿!出了事,本宫担着!”江福海不敢再劝,

只好乖乖地去备轿。坐在轿子里,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一步棋走得太险了,

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可我别无选择,必须让甄嬛知道,我是真心想帮她。

到了甘露寺,远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在雪地里。那不是甄嬛是谁?

她穿着一身单薄的僧衣,头发乱糟糟的,冻得瑟瑟发抖。“住手!”我大喊一声,

从轿子里冲了出去。静白师太看到我,吓了一跳:“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

”“本宫再不来,莞嫔就要被你折磨死了!”我指着静白,气得浑身发抖,“谁给你的胆子,

敢这么对莞嫔?你把皇家置于何地?”静白连忙跪下:“娘娘息怒,是莞嫔自己犯了错,

老尼只是按规矩惩罚她……”“规矩?”我冷笑一声,“本宫怎么不知道,

甘露寺有规矩让主子跪着,奴才站着?”静白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只好不停地磕头。

我走到甄嬛身边,想扶她起来,可她却一把甩开我的手,

冷冷地看着我:“皇后娘娘大驾光临,真是让甘露寺蓬荜生辉。”她的眼神像冰一样冷,

让我心里一阵刺痛。我理解,她应该恨皇后。“跟我回去。”我强忍着心里的委屈,对她说。

“回去?回哪里去?”甄嬛自嘲地笑了笑,“回那个吃人的紫禁城吗?”“那里再不好,

也比在这里受欺负强。”我看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心里一阵难受。“皇后娘娘还是请回吧,

臣妾喜欢这里的清净。”甄嬛说完,闭上眼睛,再也不看我一眼。我知道,

她现在对皇后这个人充满了戒备和敌意。可我不能放弃,必须让她相信我。“静白,

”我转过身,对着跪在地上的静白说,“从今天起,莞嫔的起居由本宫负责,

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本宫唯你是问!”静白吓得连连点头:“是,是,老尼记住了。

”我又吩咐身边的太监宫女:“把带来的炭火和棉衣给莞嫔送去,再炖点热汤来。

”做完这一切,我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甄嬛,心里叹了口气:“甄嬛,我知道你恨我。

但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我不会再伤害你和你的孩子。如果你信我,就跟我回去,

我们一起对付那些欺负我们的人。如果你不信我,我也不会勉强你,只求你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甘露寺。我不知道甄嬛会不会相信我,但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一切。

回到宫里,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生怕皇上知道我去了甘露寺。还好,过了几天,

宫里风平浪静,看来皇上还不知道这件事。这天,我正在景仁宫看书,

剪秋突然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娘娘,好消息!圆明园那边传来消息,

崔槿汐说……说莞嫔愿意考虑您的提议!”我心里一喜,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真的?

太好了!”看来我的努力没有白费,甄嬛终于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了,

这可是抱上大女主大腿的机会啊。“剪秋,你再去准备些东西,送到甘露寺去。

”我对剪秋说,“告诉莞嫔,我等她的好消息。”剪秋点点头,高高兴兴地去了。

我看着窗外,心里充满了期待。甄嬛,我们的合作马上就要开始了,这一次,

我一定会改变所有女人的命运。剪秋刚走,江福海就踮着脚进来了,手里捧着个描金盒子,

脸色比纸还白:“娘娘,翊坤宫又送东西来了。”我掀开盒盖,里面躺着支赤金点翠步摇,

凤凰嘴里衔着的珍珠在烛火下晃得人眼晕。这华妃是属刺猬的吗?前几天刚送毒燕窝,

现在又来这套。“周宁海的伤好利索了?”我把玩着步摇,针尖似的凤喙差点戳到手指。

“听说还躺着呢,华妃娘娘气得砸了三个官窑花瓶。”江福海声音压得像蚊子哼。

我突然笑出声。“备轿,去翊坤宫。”我把步摇插回发髻,凤冠上的东珠叮当作响。

江福海吓得差点趴地上:“娘娘!万万使不得啊!您这时候去,不是往枪口上撞吗?”“撞?

”我对着铜镜理了理鬓角,镜中女人的眉眼突然有了几分原主的狠厉,

“本宫是去给华妃娘娘赔罪的。”翊坤宫的门槛比景仁宫还高,

刚迈进去就听见华妃的冷笑:“哟,皇后娘娘怎么屈尊来了?莫不是景仁宫的炭火不够,

来本宫这儿讨取暖?”她斜倚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描着绛色蔻丹的手指把玩着银炉,

身后站着的宫女太监噤若寒蝉。我径直走到她面前,

“哐当”一声把描金盒子摔在桌上:“华妃这步摇,本宫不敢收。”华妃猛地坐直了,

凤目圆睁:“怎么?皇后嫌寒酸?”“不敢。”我扯下头上的步摇,扔到她面前,

“只是本宫怕戴了这东西,晚上睡不着觉。毕竟……周宁海的惨叫声,本宫到现在还听见呢。

”华妃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我砸过来。我眼疾手快躲了过去,

茶杯在地上摔得粉碎。“乌拉那拉・宜修!你别给脸不要脸!”她指着我的鼻子骂,

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琉璃瓦。“脸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我捡起地上的步摇,

慢慢走到她面前,“华妃可知,皇上昨天在养心殿翻了谁的牌子?”她愣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谁?”“端妃。”我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听说端妃身子好了不少,皇上陪她下了半宿棋。”华妃捏着银炉的手指泛白,

指节咯咯作响。我知道,戳到她痛处了。这女人一生争强好胜,最恨的就是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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