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雪夜的“陌生”妻子初冬的第一场雪落得猝不及防,
将滨海市的CBD裹进一片银白里。我坐在“云境”顶层餐厅的靠窗位置,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高脚杯的杯壁,目光落在窗外缓缓飘落的雪花上,心里却有些发慌。
今天是我和苏晚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我提前半个月就订好了这家最难约的餐厅,
还准备了她提过一嘴的星光项链。可从坐下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苏晚才姗姗来迟。
她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羊绒大衣,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
脸上没带平时常穿的温柔妆容,反而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以往不管多忙,
她见了我总会先笑一笑,递过一杯我喜欢的热美式,可今天,她只是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
将大衣搭在椅背上,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温度:“抱歉,路上开了个紧急视频会,来晚了。
”我连忙摆手,将菜单推到她面前:“没事没事,你忙就好,看看想吃点什么?
这家的惠灵顿牛排据说不错,还有你爱吃的鹅肝慕斯。”苏晚却没接菜单,
而是从随身的黑色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指尖点了点文件首页的标题:“先看这个,滨海新区那块地的竞标方案,
我修改了几个关键数据,你下午把它发给法务部过审,明天上午十点我要看到最终版。
”我愣了一下,手里的菜单差点滑落在桌上。苏晚是做医疗投资的,
平时跟我聊的都是新药研发、医院并购的事,怎么突然提起了地产竞标?而且她的语气,
不像妻子跟丈夫说话,倒像公司里说一不二的高管在给下属布置任务。“晚晚,
你……你说什么呢?”我试探着问,“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啊,工作的事,
能不能明天再谈?”苏晚皱了皱眉,眼神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锐利,
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员工:“纪念日?我记得。但竞标会后天就开始,
这块地关系到‘启星资本’今年的核心布局,不能出一点差错。你是我的丈夫,更应该清楚,
工作永远是第一位的。”“启星资本?”我彻底懵了。苏晚的公司叫“康悦医疗”,
跟启星资本八竿子打不着,而且启星资本的创始人,
不是业内传说中神秘低调、从不出席公开活动的“陆总”吗?怎么会跟苏晚扯上关系?
我伸手想碰她的手,想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苏晚,她却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避开了我的触碰。那一瞬间,我心里的不安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晚晚,你到底怎么了?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们今天先不聊工作,好好吃顿饭,
休息一下?”苏晚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里的锐利渐渐褪去,多了一丝困惑,
好像在努力回忆着什么。过了大概半分钟,她突然揉了揉太阳穴,语气缓和了不少:“抱歉,
阿砚,我刚才……是不是有点太严肃了?”“你终于认出我了!”我松了口气,
连忙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凉,“你刚才说的启星资本,还有竞标方案,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做医疗投资的吗?”苏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抽回手,
拿起菜单翻了几页,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没什么,
就是帮朋友看了个方案,刚才脑子还没转过来,就跟你说工作上的事了。抱歉,扫了你的兴。
”她这话明显是在敷衍,可看着她眼底的红血丝,我又不忍心追问。或许她真的是太累了,
最近康悦医疗在推进一个新药的临床实验,她天天加班到半夜,偶尔精神恍惚也正常。
我没再提刚才的事,点了她爱吃的菜,又把准备好的星光项链拿出来,递到她面前:“晚晚,
三周年快乐。”项链的吊坠是一颗小小的星星,镶嵌着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温柔的光。
苏晚看到项链时,眼睛亮了一下,脸上终于露出了我熟悉的温柔笑容,伸手接过项链,
轻声说:“谢谢阿砚,我很喜欢。”我帮她把项链戴在脖子上,指尖碰到她的皮肤,
还是凉的。吃饭的时候,她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跟我聊起小区里新开的花店,
聊起我们之前说好要去的海边旅行,好像刚才那个冷硬的“陆总”,只是我的错觉。
可我心里的疑虑,却没那么容易打消。吃完饭,我开车送苏晚回家。路上,
她靠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在做什么不安的梦。我放慢车速,
轻轻帮她把安全带往上提了提,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星光项链上,
心里暗暗想: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她只是太累了。回到家,我把苏晚抱到床上,
刚想转身去给她倒杯温水,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声音含糊,
却带着一丝急切:“别让他们出来,别让他们……”我愣在原地,低头看着她。
她还闭着眼睛,脸上满是恐惧,好像在跟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抗争。我蹲下来,
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晚晚,别怕,我在呢,没人能伤害你。
”苏晚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松开了我的手,又沉沉睡了过去。我站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刚才她抓着我的手时,语气里的恐惧不是装出来的,
还有她提到的“他们”,到底是谁?我没去倒温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直守着她。
直到后半夜,苏晚翻了个身,嘴里又嘟囔了一句:“明天还要去军区开会,
不能迟到……”军区开会?我猛地站起来,心脏“砰砰”直跳。苏晚一个做医疗投资的,
怎么会去军区开会?而且她刚才说的启星资本,还有现在的军区,这完全是三个不同的领域,
她到底在瞒着我什么?我拿出手机,搜索了“启星资本 陆总”,
页面跳出来的信息少得可怜,只有几张模糊的侧脸照片,照片上的人穿着西装,气质冷硬,
虽然看不清正脸,但那眉眼间的轮廓,竟然和刚才餐厅里的苏晚,有几分相似。
我的手开始发抖,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慢慢浮现。
难道……刚才餐厅里的那个“陆总”,真的是苏晚?可她怎么会变成另一个人?
我不敢再想下去,关掉手机,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苏晚的睡颜,一夜无眠。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厨房里传来的动静吵醒的。我揉了揉眼睛,走到厨房门口,看到苏晚穿着粉色的围裙,
正在煎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温柔得像一幅画。“醒啦?”苏晚回头看了我一眼,
笑着说,“快洗漱一下,早餐马上就好,有你爱吃的煎蛋和豆浆。”她的语气、笑容,
都是我熟悉的苏晚,好像昨晚的恐惧、餐厅里的冷硬,都只是我的一场梦。我走过去,
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问:“晚晚,你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做噩梦?
”苏晚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转过身,摸了摸我的脸,笑着说:“没有啊,睡得挺好的。
怎么了?你昨晚没睡好吗?眼底都有黑眼圈了。”她的眼神很清澈,没有一丝闪躲,
好像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了。“没什么,可能是昨晚太兴奋了。”我勉强笑了笑,没再追问。
或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昨晚的事,就当是一场梦吧。早餐的时候,
苏晚跟我聊起今天要去医院,看看新药临床实验的进展,还问我下午有没有空,
一起去小区里的花店看看。一切都那么正常,正常到我都觉得,昨晚的疑虑是多余的。
可我没想到,这份“正常”,只维持到了下午。下午三点多,我正在公司处理文件,
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的声音很急促,带着一丝慌乱:“请问是苏晚女士的家属吗?
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急诊科,苏晚女士刚才在会议室晕倒了,现在正在抢救,
请你马上过来一趟!”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笔掉在地上,抓起外套就往医院跑。
一路上,我不停地给苏晚打电话,可始终没人接。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攥着,透不过气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晚晚,你一定要没事。赶到急诊科的时候,抢救室的灯还亮着。
我抓住一个护士,急切地问:“护士,苏晚呢?苏晚怎么样了?”护士看了看我,
说:“你是她家属吧?别着急,医生还在抢救,你先在外面等消息。
”我坐在抢救室门口的椅子上,双手紧握,手心全是汗。不知道等了多久,
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对我说:“家属放心,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
只是过度劳累导致的低血糖晕倒,没什么大碍,等会儿转到普通病房观察一下就好。
”我这才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没过多久,苏晚被推了出来,她还睡着,
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我跟着护士把她送到普通病房,坐在床边,握着她冰凉的手,
心里满是心疼。大概一个小时后,苏晚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眼神变得有些陌生,语气也跟平时不一样,带着一丝清冷的专业感:“你是?
”我的心猛地一沉,试探着问:“晚晚,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林砚啊,你的丈夫。
”苏晚皱了皱眉,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我连忙扶她。她靠在床头,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仔细看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只是语气依旧陌生:“林砚?我记得你。你是苏晚的丈夫。
”“什么叫‘苏晚的丈夫’?”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晚晚,你到底怎么了?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苏晚摇了摇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解锁后快速翻看着信息,
手指在屏幕上敲击的速度很快,动作干脆利落,跟平时温柔的苏晚判若两人。
她看了一会儿信息,抬头对我说:“我没事,只是刚才低血糖晕倒了。对了,
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仁心医院’的张院长,让他把昨天的手术方案再发我一份,
我晚上要再改改。”“仁心医院?手术方案?”我彻底懵了,“晚晚,
你不是做医疗投资的吗?怎么会管手术方案的事?而且仁心医院的张院长,
不是国内顶尖的心脏外科专家吗?你怎么会认识他?”苏晚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好像在奇怪我为什么会问这些问题:“我是仁心医院的心脏外科主任,
张院长是我的上级,手术方案本来就是我负责的,我认识他很奇怪吗?”心脏外科主任?
我呆呆地看着苏晚,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昨天还在跟我聊医疗投资的事,
今天就变成了仁心医院的心脏外科主任?而且她说话的语气、眼神,
还有提到手术方案时的专业感,都不像是在说谎。难道……我之前的那个荒谬念头,是真的?
苏晚见我没动,又催促了一句:“麻烦你快一点,那个手术方案很重要,
明天就要给病人家属确认了,不能耽误。”我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苏晚,
她的眼睛里满是专业和认真,没有一丝平时的温柔。我知道,现在的她,
不是我熟悉的那个苏晚。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轻声问:“那……你知道苏晚是谁吗?”苏晚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我就是苏晚,又不是苏晚。你以后会明白的。
先帮我联系张院长,好吗?”她的话让我更加困惑,可看着她急切的眼神,我还是拿出手机,
按照她给的号码,联系了张院长。电话接通后,张院长的声音很客气,
还一个劲地问苏晚的身体怎么样,让她好好休息,手术方案的事不用着急,显然,
他真的认识苏晚,而且苏晚真的是仁心医院的心脏外科主任。挂了电话,
我把张院长的话转达给苏晚,她点了点头,又拿起手机,开始回复工作信息。我坐在床边,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她是苏晚,可她又不是我熟悉的苏晚。
她一会儿是做医疗投资的康悦医疗老板,一会儿是神秘的启星资本陆总,
一会儿又是仁心医院的心脏外科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傍晚,苏晚处理完工作,
靠在床头休息的时候,突然皱了皱眉,揉了揉太阳穴,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看到我,
眼神又恢复了平时的温柔,带着一丝迷茫:“阿砚,我怎么会在医院?
我记得我下午在公司开会,然后就……”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轻声说:“你下午在会议室晕倒了,被送到医院来了。医生说你是过度劳累导致的低血糖,
没什么大碍。”“晕倒了?”苏晚惊讶地捂住嘴,“怪不得我头还有点晕。对了,阿砚,
我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做什么奇怪的事啊?”看着她清澈又带着一丝担忧的眼神,
我心里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说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说她有着完全不同的身份和职业。我怕她接受不了,更怕这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没有,
你一直睡着,没说什么话,也没做什么事。”我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好好休息,
别想太多,医生说你需要静养。”苏晚点了点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阿砚,
有你在真好。最近总觉得脑子怪怪的,有时候会突然忘记自己做过什么,
好像有一部分记忆不见了一样。”我的心一紧,抱着她的手更紧了:“没事的,
可能就是太累了,等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的。”苏晚“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靠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抱着她,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管苏晚身上发生了什么,不管她有多少个“身份”,我都会陪着她,
找到真相,保护好她。而我也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苏晚身上的秘密,远比我想象的,
要复杂得多。那个她口中的“他们”,还有她不同的身份,就像一个个谜团,等着我去解开。
我将为你生成《九色之契:我的全能妻子》第一章的配图,
夜餐厅的冷硬高管、军区会议的严肃身影、医院抢救室的紧张场景以及厨房温馨的日常画面。
雪夜的云境餐厅,苏晚冷硬高管人格将竞标文件推给林砚,窗外雪花飘落,
餐桌上的星光项链与她冷硬的眼神深夜卧室,苏晚眉头紧蹙,
睡梦中喃喃自语“别让他们出来”,林砚坐在床边担忧地注视着她,
台灯映出不安颜值仁心医院走廊,苏晚医生人格穿白大褂戴金丝眼镜,
手持手术方案快步走向办公室,背景中护士推着抢救床匆清晨厨房,
苏晚温柔妻子人格穿着粉色围裙煎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煎锅冒着热气,
对林砚笑九色之契:我的全能妻子第二章 深夜急诊室的第三重身份苏晚在医院观察了两天,
期间一直是我熟悉的温柔模样,没再提过启星资本,也没说过手术方案,
仿佛前几天那些“陌生”的瞬间,真的只是过度劳累引发的幻觉。出院那天,
我特意提前请了假,开车去接她,还在后备箱放了一束她最爱的白玫瑰。“阿砚,
你怎么买了这么多花?”苏晚抱着花束,鼻尖蹭过花瓣,眼睛弯成了月牙,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又没什么大事。”“怎么能不麻烦?”我帮她拉开车门,
看着她坐进去,“我老婆受了罪,买点花哄你开心,不是应该的吗?”苏晚脸颊微红,
伸手捏了捏我的胳膊,没再说话,只是低头把玩着花束里的满天星。一路上,
她跟我规划着接下来的休息计划,说要在家好好做几顿饭,
弥补一下这阵子没好好陪我的遗憾,语气里满是依赖,让我心里的不安渐渐淡了些——或许,
那些不同的“她”,只是偶尔冒出来的小插曲。可这份平静,
在深夜被一通急促的电话彻底打碎。凌晨一点,我睡得正沉,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陌生号码急诊”的字样。
我猛地惊醒,生怕又是医院的电话,连衣服都没顾上穿整齐,就赶紧接起:“喂,您好?
”“请问是林砚先生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
背景里还夹杂着救护车的鸣笛声和嘈杂的呼喊声,“我是市急救中心的医生,
我们刚接到一起连环车祸,伤员太多,手术室根本不够用,仁心医院的张院长说,
只有苏晚主任能协调全市的外科资源,还能做高难度的复合伤手术,
可我们打苏晚主任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您能帮忙联系一下她吗?人命关天,
再晚就来不及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转头看向身边的苏晚——她还睡得很沉,
眉头舒展着,呼吸均匀,手机就放在她枕边,屏幕漆黑,显然没接到电话。“医生,
你等一下,我叫醒她!”我压低声音,怕吵醒苏晚,又怕电话那头的人着急,
语气里满是慌乱,“你别挂,我马上叫她!”挂了电话,我轻轻推了推苏晚的肩膀,
柔声说:“晚晚,醒醒,有急事,急救中心的医生找你,说有连环车祸,需要你去帮忙。
”苏晚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惺忪,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啊?
什么急救中心?车祸?我去帮忙做什么呀,我又不会做手术……”这话让我心里一沉。
之前在医院,那个“心脏外科主任”的苏晚,明明说自己负责手术方案,还认识张院长,
可现在的苏晚,却一脸茫然,好像完全不知道“手术”“仁心医院主任”这些事。“晚晚,
你忘了?之前你在医院的时候,还让我联系张院长要手术方案,
你说你是仁心医院的心脏外科主任啊!”我蹲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急切地解释,
“现在有好多伤员等着手术,急救中心的医生找不到你,都快急疯了,你快醒醒,
想想是不是有这回事?”苏晚的眼神越来越迷茫,她摇了摇头,眼泪突然涌了上来,
声音带着委屈和恐惧:“阿砚,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没去过仁心医院当主任,
我只会看医疗投资的项目,不会做手术啊!是不是有人搞错了?”看着她泛红的眼眶,
我心里又疼又急。急救中心的医生还在等消息,伤员的命不等人,可眼前的苏晚,
显然不是那个能救死扶伤的外科主任。就在这时,苏晚突然捂住头,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好像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嘟囔着:“头好疼……好多血……手术刀……止血钳……”“晚晚!
你怎么了?”我连忙扶住她,想帮她揉一揉太阳穴,她却猛地抬起头,
眼神瞬间变了——之前的迷茫和委屈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冷静,
甚至带着一丝对生命的敬畏,眼底还藏着常年握手术刀练就的锐利。她没再哭,也没再喊疼,
只是快速从枕边拿起手机,解锁后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沉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跟刚才的她判若两人:“张院,是我,苏晚。急救中心的电话我没接到,刚看到。
连环车祸的情况我大概知道了,
你现在让仁心医院所有值班的外科医生、护士全部到手术室待命,再联系第一、第二医院,
调两个胸外科团队、三个骨科团队过来,设备不够就从急诊室临时调,我十分钟到。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不用管我的身体,伤员要紧。另外,
让麻醉科提前准备好,我到了直接上第一台手术,是复合伤的那个病人,对吧?好,
我知道了。”挂了电话,她掀开被子就往床下走,动作干脆利落,完全不像刚出院的人。
我还愣在原地,她已经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
从最里面的一层拿出了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白大褂,
还有一个装着听诊器、手术帽的黑色布袋——这些东西,我从来没见过,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藏在衣柜里的。“阿砚,别愣着了,开车送我去仁心医院,最快速度。
”她一边穿白大褂,一边跟我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却又不像餐厅里“陆总”那样冷硬,反而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专业感。我回过神来,
连忙点头,抓起车钥匙就跟着她往外走。路上,她没说话,一直低头看着手机上的伤员病历,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时不时停下来,在备忘录里记着什么,比如“3床,
肋骨骨折合并血气胸,优先手术”“7床,股骨粉碎性骨折,联系骨科李医生”,
每一条都精准得可怕。“晚晚,你……”我想问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又怕打扰她看病历,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犹豫,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柔和了些许,
却依旧带着专注:“我没事,现在这个状态,能救更多人。等忙完了,我再跟你解释。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解释”,我心里的石头稍微落了点,用力点头:“好,我不打扰你,
你专心看病历,我开快点。”凌晨的街道没有车,我只用了八分钟就到了仁心医院。
车刚停稳,苏晚就推开车门跳了下去,白大褂的下摆被夜风掀起,她一边跑一边戴手术帽,
嘴里还跟迎面跑来的护士交代着:“病人推进第一手术室了吗?麻醉做好了吗?
止血钳、吸引器都准备好,我马上到!”“苏主任,都准备好了!”护士连忙点头,
跟着她一起往手术室跑。我停好车,也赶紧跟了上去,
却被护士拦在了手术室门口:“家属您好,手术室不让进,您在外面等吧。
”我只好停下脚步,看着苏晚的身影消失在手术室的门后,红灯“嘀”地一声亮起,
将走廊里的空气都染得沉重起来。张院长也在门口,看到我,连忙走过来,
叹了口气说:“林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们,实在是情况紧急,
只有苏主任能镇得住场子。”“张院长,您跟她认识很久了?”我忍不住问,
“她……真的是仁心医院的心脏外科主任?”张院长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眼神里带着敬佩:“是啊,苏主任在我们医院待了五年,是我们医院最年轻的心脏外科主任,
医术好得没话说,多少疑难杂症都是她解决的。不过她平时很少提自己的私事,
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她还做着医疗投资的生意,没想到……她连家属都没说过这些。
”张院长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苏晚真的有多重身份,
而且每个身份都在各自的领域做到了顶尖。可为什么她有时候记得,有时候又不记得?
为什么她要把这些身份藏起来?我没跟张院长多说,只是笑了笑,说:“她就是这样,
工作起来就什么都忘了,麻烦您多照顾她一点,别让她太累了。”“放心吧,我们会的。
”张院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去协调其他医生了。我坐在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
看着那盏红色的灯,心里翻江倒海。从餐厅里的启星资本陆总,到医院里的温柔妻子,
再到现在手术室里的心脏外科主任,短短几天,我好像认识了三个完全不同的苏晚。
不知道等了多久,走廊里的天渐渐亮了,护士们来来往往,脚步依旧匆匆,
偶尔有人跟我打招呼,说“苏主任还在做手术,已经做了三台了”,我只能点头说“谢谢,
辛苦你们了”。直到上午九点,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苏晚走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得像纸,
手术帽摘了,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额角全是汗,白大褂上还沾着点点血迹。她看到我,
脚步顿了一下,随即朝我走过来,刚走两步,身体就晃了晃,我连忙跑过去扶住她。“阿砚,
没事了……”她靠在我怀里,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眼神也渐渐变得迷茫,
“伤员……都保住了吗?”“保住了,张院长刚才跟我说,都保住了。”我抱着她,
心疼得要命,“你辛苦了,快休息一下,我带你回家。”苏晚点了点头,靠在我怀里,
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我抱着她去了休息室,让她躺在沙发上,
又去给她倒了杯温水,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眉头却依旧微微皱着,
好像还在担心伤员的情况。我坐在她身边,轻轻帮她擦去额角的汗,
心里暗暗想:不管她有多少个身份,不管她身上藏着多少秘密,这个为了救人性命,
连自己身体都不顾的苏晚,和那个会给我煎蛋、会跟我撒娇的苏晚,
都是我要守护一辈子的人。可我没想到,这还不是结束。当天下午,
我去公司处理积压的工作,刚坐下,就接到了一个来自军区的电话,
对方的声音严肃而正式:“请问是林砚先生吗?我们是军区司令部,
苏晚同志原本今天下午要参加军事战略研讨会,却一直没来,电话也没人接,
您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军区司令部?军事战略研讨会?我手里的笔“啪”地掉在地上,
脑子里一片空白。这已经是第四个身份了。我的妻子,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我将为《九色之契:我的全能妻子》第二章生成配图,
现深夜急诊室的紧张抢救、手术室的专业身影、军区来电的悬念场景以及休息室的疲惫睡颜。
仁心医院走廊,苏晚医生人格穿白大褂戴手术帽,手持病历夹奔跑,背景护士推抢救床,
白大褂下摆扬起。第一手术室门口,红灯亮起,苏晚医生人格背影消失在门内,
林砚焦虑地坐在长椅上,双手紧握手机。林砚办公室,手机屏幕显示“军区司令部”来电,
他震惊地盯着屏幕,桌上文件散落,窗外阳光刺眼医院休息室,
苏晚医生人格蜷缩在沙发上沉睡,白大褂沾着血迹,眉头微蹙,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
色之契:我的全能妻子第三章 军区会议室里的第五重身份军区司令部的电话还在耳边响着,
我握着手机的手已经僵得发麻,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军事战略研讨会”这几个字,
连电话那头再次传来的询问声都没听清。“林先生?林先生您还在听吗?
”对方的语气多了几分急切,“这次研讨会涉及到冬季军区医疗保障部署,
苏晚同志是核心顾问,她缺席会影响后续工作推进,您要是知道她的下落,
麻烦尽快告知我们。”我这才回过神,喉咙发紧,
声音都有些发颤:“她……她刚在仁心医院做完三台手术,现在在休息室睡着,
可能没听到电话。我马上叫醒她,让她跟你们联系,或者我送她过去?”“做完手术?
”对方愣了一下,语气瞬间缓和下来,“那先别叫醒她了,让她好好休息。你跟她说一声,
研讨会推迟到明天上午九点,地点在军区综合办公楼三楼会议室,让她务必准时到,
要是身体还不舒服,提前跟我们说,我们再协调。”“好,我一定转告她。”挂了电话,
我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屏幕上“军区司令部”的通话记录,心脏“砰砰”直跳,
连后背都渗出了冷汗。医疗投资老板、启星资本陆总、仁心医院心脏外科主任,
现在又多了个军区医疗保障核心顾问——这已经是第五个身份了。我甚至不敢想,
接下来还会冒出多少个“苏晚”。下午五点,我提前从公司下班,去医院接苏晚。休息室里,
她已经醒了,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温牛奶,眼神又恢复了我熟悉的温柔,
看到我进来,连忙站起来:“阿砚,你来了?我刚想给你打电话,让你不用过来接我,
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她的白大褂已经换下来了,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边,
身上穿的还是早上那件米色毛衣,好像上午那个在手术台上救死扶伤的外科主任,
只是一场短暂的插曲。“怎么能让你自己打车?”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牛奶,
摸了摸温度,还好是温的,“刚做完那么多手术,身体还虚着呢。对了,
下午有个军区司令部的电话找你,说你明天要去参加什么军事战略研讨会,
推迟到上午九点了,在综合办公楼三楼会议室。”苏晚手里的牛奶顿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的严肃,
只是这种严肃和“陆总”的冷硬、外科主任的专业都不一样,多了几分军人的刚毅。
“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我。”她点点头,拿起沙发上的包,拉开拉链,
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证件夹,打开看了一眼,又放回去,动作熟练得好像做过无数次。
我盯着那个证件夹,心里好奇,却没敢问——我怕又戳到她的痛点,让她陷入迷茫或者痛苦。
回家的路上,苏晚没像平时那样跟我聊家常,而是靠在副驾驶座上,闭上眼睛,
好像在回忆什么,又好像在为明天的研讨会做准备。我没打扰她,只是放慢了车速,
尽量让车开得平稳些。晚饭是苏晚做的,她系着粉色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炒了我爱吃的红烧肉,还有两道清淡的蔬菜,香气飘满了整个屋子。吃饭的时候,
她突然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阿砚,这段时间,我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有时候会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让你担心了。”看着她眼底的愧疚,我心里一软,
放下筷子,伸手握住她的手:“傻瓜,说什么麻烦呢?你是我老婆,我担心你是应该的。
不管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都会陪着你,咱们一起面对,好不好?”苏晚的眼睛红了,
点了点头,用力回握我的手:“好。阿砚,其实我……我好像知道自己有点不对劲。
有时候醒来,会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手里拿着陌生的文件,
脑子里还会冒出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比如怎么做手术,怎么分析地产竞标数据,
甚至还有一些关于军区部署的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起这些,我连忙认真听着,
没打断她。“我不敢跟你说,怕你觉得我不正常,怕你离开我。”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直到这次晕倒,看到你那么担心我,我才觉得,不能再瞒着你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轻轻擦去她眼角的眼泪,“那些‘不属于你的记忆’,还有那些不同的身份,
或许不是坏事,就像这次车祸,你救了那么多人,这是好事啊。咱们慢慢找原因,
总会弄明白的。对了,明天去军区,要不要我陪你去?”苏晚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用了,
军区那边有规定,外人不能随便进。我自己去就行,你放心,我没事的。”见她坚持,
我没再勉强,只是叮嘱她:“那你一定要注意身体,要是不舒服,马上给我打电话,
别硬撑着。”“嗯,我知道了。”第二天早上,苏晚起得很早,没穿平时的毛衣或者大衣,
而是从衣柜最里面拿出了一套深绿色的常服,肩上还带着徽章,我虽然不懂军衔,
但看着那徽章,就觉得格外庄重。她对着镜子整理衣领,又把昨天那个黑色证件夹放进包里,
转身对我笑了笑:“阿砚,我走了,中午回来给你做饭。”“好,路上小心。
”我送她到门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拿出手机,
给她发了条消息:“到了给我报个平安。”大概四十分钟后,手机响了,是苏晚发来的消息,
只有一张照片和三个字:“到了,安。”照片里,她站在军区综合办公楼门口,
穿着深绿色常服,身姿挺拔,眼神坚定,跟平时温柔的她判若两人,身后是庄严的办公楼,
门口的哨兵身姿笔直,整个画面都透着一股肃杀的庄重感。我看着照片,
刚想回复“好好照顾自己”,手机突然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号码,
对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商业气息,语气急促:“请问是林砚先生吗?我是启星资本的副总,
姓王。陆总昨天让我们准备的滨海新区竞标补充材料,现在出了点问题,
供应商那边突然提价,我们拿不定主意,想问问陆总的意见,可陆总的电话打不通,
您能帮忙联系一下她吗?”陆总?启星资本?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陆总”,
就是那天在餐厅里,那个冷硬的苏晚。“王副总,不好意思,苏晚她……她现在不在,
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了,电话可能没信号,接不了。”我连忙解释,
心里却犯了难——一边是军区的研讨会,一边是启星资本的竞标危机,两个完全不同的身份,
现在同时需要苏晚,可她根本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不在?那怎么办啊?
”王副总的声音更急了,“供应商那边说,中午十二点前要是不确认价格,
就不跟我们合作了,这次竞标要是黄了,陆总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我握着手机,
心里乱成了一团麻。我知道启星资本对那个“陆总”很重要,可军区的研讨会也不是小事,
苏晚现在肯定走不开。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餐厅里,
“陆总”给我看的竞标方案里,最后一页有她手写的补充意见,里面提到过“若供应商提价,
可启动备选供应商,联系张经理,备选报价已核实”。我连忙翻出手机里存的方案照片,
找到那一页,对着电话说:“王副总,你别着急,苏晚之前在方案里写过,要是供应商提价,
就启动备选供应商,你联系一下张经理,备选报价她已经核实过了,应该没问题。
”“真的吗?那太好了!”王副总的语气瞬间放松下来,“谢谢林先生,多亏你提醒,
不然我们真的要慌了。等陆总回来,我一定跟她好好说一声。”“没事,应该的。
”挂了电话,我松了口气,看着手机里苏晚发来的照片,心里五味杂陈。现在的苏晚,
应该正在军区会议室里,和将领们讨论冬季医疗保障部署,
是那个沉稳刚毅的军区顾问;而与此同时,启星资本那边,还在等着“陆总”解决竞标危机,
她又是那个冷硬果断的商业大佬。一个人,两个身份,在同一时间,
出现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场合,做着完全不同的事。我甚至不敢想,等她从军区回来,
会不会又变成另一个“苏晚”,会不会记得今天启星资本的危机,会不会记得她是军区顾问。
中午十二点,我接到了苏晚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沉稳:“阿砚,
我散会了,现在准备回去,你想吃什么?我路过超市买些菜。”“不用买了,家里还有菜,
你直接回来就行,路上小心。”我连忙说,“对了,上午启星资本的王副总给你打电话,
说供应商提价,我跟他说了你方案里写的备选供应商,应该没问题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苏晚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惊讶,
还有一丝了然:“我知道了,谢谢你,阿砚。看来,‘她’又出现了。”“‘她’?
”我愣了一下,“你是说,启星资本的陆总,是另一个‘你’?”“嗯。
”苏晚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无奈,“我好像能感觉到,除了我,
还有其他人‘住在’我身体里,他们有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工作,自己的记忆,
有时候会突然出来,替我做决定,替我做事,而我醒来后,只能零星记得一些片段。
”“那你知道,还有多少个‘你’吗?”我小心翼翼地问。电话那头又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苏晚才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出现的,已经不止一个了。阿砚,
我有点害怕,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伤害你,
会不会……取代我。”听着她语气里的恐惧,我心里一疼,连忙说:“别害怕,有我在呢,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也不会让任何人取代你。咱们慢慢来,总会弄明白的,
总会找到办法的。”“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苏晚的声音缓和了些,“好了,
我快到小区了,回家再说。”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
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管苏晚身体里住着多少个“她”,不管未来会遇到多少困难,
我都会陪着她,保护她,直到找到真相的那一天。可我没想到,真相的线索,
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苏晚回家的时候,手里除了包,还多了一个棕色的牛皮笔记本,
封面已经有些磨损,看起来用了很久。她把笔记本放在桌上,对我笑了笑:“阿砚,
我在军区的抽屉里找到的,好像是我之前放在那里的,里面记了一些东西,
或许能帮我们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连忙走过去,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
看着她打开笔记本。第一页,只有一行字,字迹凌厉,不像苏晚平时温柔的字体,
更像那天“陆总”签在竞标方案上的字迹:“我是陆珩,这是第九个,也是最后一个。
”第九个?最后一个?我和苏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和疑惑。原来,
她身体里,竟然住着九个人。军区综合办公楼三楼会议室,长桌两侧坐满穿军装的将领,
苏晚军区顾问人格穿深绿常服坐在主位旁,启星资本办公室,王副总对着电话焦急大喊,
电脑屏幕显示“供应商提价警告”弹窗,桌上散落竞标文件,小区楼道,
苏晚军区顾问人格穿深绿常服走来,身姿挺拔,军靴踏在地面发出清脆声响,
楼道灯光在她身后拉客厅沙发旁,苏晚和林砚并肩坐着,笔记本摊开在茶几上,
第一页“我是陆珩,这是第九个,
后一个”九色之契:我的全能妻子第四章 笔记本里的九个人名棕色牛皮笔记本摊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