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一声娇斥在我耳边炸响。我头痛欲裂。宿醉的后遗症折磨着我。我睁开眼。
视线一片模糊。适应了光线后，我看见了。我没有穿衣服。身旁，
躺着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绝美女子。那是我的师尊，柳如烟。她美眸含泪，正怒视着我。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01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昨晚？我努力回忆。
记忆的碎片开始拼凑。我是青云宗首席大弟子，叶凡。三日前，
我率宗门弟子击退来犯的魔族主力，大获全胜。宗门为我设下庆功宴。宴会上，觥筹交错。
我身为主角，自然是众人敬酒的中心。几位平日里对我颇有好感的师姐师妹，端着酒杯，
轮番上前。她们的眼神热烈，话语里带着几分暗示。我一向不喜与人亲近，尤其是男女之事。
我心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师尊，柳如烟。可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我只能深埋心底。
面对师姐师妹们的热情，我只能一杯杯地喝。酒意上头，我感觉天旋地转。
在我快要支撑不住时，一抹熟悉的清冷身影挡在我身前。是师尊。“他累了，剩下的，
我替他喝。”师尊的声音依旧清冷。她替我挡下了一杯又一杯。我从未见过师尊喝酒。
更没见过她喝这么多酒。宴会结束时，师尊的脸颊染上两抹醉人的绯红。
她那双一向如寒潭般平静的眼眸，也泛起了水光。她脚步踉跄，身体微微摇晃。
我连忙上前扶住她。她顺势靠在我身上。“凡儿，为师……醉了。”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
带着兰花的香气和酒的醇香。“送为师回寝殿。”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几乎是半抱着她，
穿过长廊。她的身体很软，很轻，完全倚靠在我身上。我的心神一片混乱。
终于到了师尊的寝殿。我将她扶到床边，想让她躺下。她却抱紧了我的脖子，不肯松手。
“凡儿……”她在我耳边呢喃。我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
接下来的记忆，便是一片混沌。我只记得一片柔软，一阵幽香。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我猛地从回忆中惊醒。所以，昨晚的一切不是梦？我真的……对师尊做了那种事？
我低头看向床单那一抹嫣红。我再看向自己。身体被掏空的虚弱感，是那么的真实。我，
叶凡，宗门第一天骄，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竟然……在醉酒后，
玷污了含辛茹苦将我养大的师尊。我简直禽兽不如！02“逆徒！你还有脸看！
”师尊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她咬着嘴唇，
肩膀微微颤抖。“呜呜呜……”她开始小声地哭泣。
“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孽障……”“我没脸见人了……”我心如刀割，手足无措。
“师尊，我……我对不起你！”我立刻跪倒在床边。“弟子该死！弟子罪该万死！
”我抬手就要给自己一掌。“住手！”师尊呵斥道。我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她。她依旧在哭，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哭声有点奇怪。不似伤心欲绝，
倒像……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撒娇？是我疯了吗？师尊可是高高在上，
清冷如月的青云宗第一美人。她怎么可能撒娇？“你打死自己有什么用？”师尊吸了吸鼻子，
眼眶红红的。“我……我的清白就这么毁在你手里了。”“我以后还怎么当你的师尊？
”“要是让宗门里的人知道了，你我二人，都将身败名裂！”她的话如同一盆冷水，
将我从头浇到脚。是啊。冲师逆徒。这是修仙界最令人不齿的罪名。一旦传出去，
我这个所谓的宗门天骄，立刻会变成人人唾弃的败类。而师尊，也会被流言蜚语淹没。
我不敢想象那个后果。“师尊，那……那该怎么办？”我声音颤抖地问。师尊看着我，
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地开口。“这件事，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我立刻点头如捣蒜。
“弟子明白！”“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个冲师逆徒吧？”她的声音很轻。我浑身一僵。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那双含泪的美眸里，
此刻却看不到一丝脆弱，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静。我苦笑一声。“弟子……明白。
”“很好。”师尊满意地点了点头。“从今天起，我的话，你必须全部照做。
”“不许有任何违抗。”“否则……”她没有说下去，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还能说什么？“是，师尊。”我低下了头，心中满是悔恨。03“我饿了。
”师尊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我连忙起身。“弟子这就去膳堂为师尊取些吃食。
”“我不吃膳堂的东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任性。“我想吃你亲手做的桂花糕。
”我愣住了。桂花糕？那是我小时候，师尊经常做给我吃的点心。后来我长大了，辟谷了，
便再也没吃过。我也从未学过怎么做。“可是弟子……不会。”“我不管，我就要吃。
”师尊耍起了无赖。“这是你欠我的。”我无法反驳。我欠她的，太多了。
我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出寝殿。我来到后山的桂树下，摘取最新鲜的桂花。又去厨房，
找来了糯米粉和糖。我凭着儿时的记忆，笨拙地开始制作。和面，揉捏，塑形，上锅蒸。
我的动作很生疏。好几次都差点把厨房给点了。折腾了整整一个时辰，桂花糕终于出炉。
香气四溢。我端着盘子，回到了师尊的寝殿。“师尊，桂花糕做好了。
”我将盘子放在床边的桌上。被窝里的人动了动。“我起不来。
”师尊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上去很虚弱。“你昨晚……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现在浑身都疼，走不了路。”我的脸瞬间涨红。“那……弟子喂您？
”“我不要在床上吃。”她又说。“你抱我过去。”我彻底僵住了。抱……抱她？“怎么？
不愿意？”师尊的声音冷了下来。“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没有！”我立刻回答。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我掀开被子的一角。师尊已经穿上了一件白色的里衣。
她的脸颊依旧绯红，眼神有些闪躲。我咬了咬牙，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她横抱起来。
她的身体很轻，也很软。我的手臂传来温润的触感。我的心跳得飞快，
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将她抱到桌边，让她坐在椅子上。“好了，你可以喂我了。
”她看着我，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我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她的唇边。“张嘴。
”她很听话地张开了小嘴。我将桂花糕送了进去。她小口小口地吃着，像一只满足的猫咪。
吃完一块，她意犹未尽地看着我。“还要。”我只好又拿起一块，喂给她。她吃完桂花糕，
没有立刻吞下去。她看着我，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忽然，她凑过来，
含住了我捏着桂花糕的手指。我的身体瞬间僵硬。指尖传来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
一股电流从指尖窜遍全身。我的脸颊，耳朵，脖子，瞬间红了个透。
师尊吸吮了一下我的手指，才满意地松开。她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你的手指……比桂花糕还甜。”04我的大脑宕机了。
师尊她……她刚才在做什么？她在……调戏我？不，不可能。她一定是在惩罚我。对，
一定是的。用这种方式，让我为自己的罪行感到羞愧和煎熬。我这样告诉自己，
可狂乱的心跳却无法平息。“吃饱了。”师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抱我回床上。
”我回过神来，连忙照做。我再次将她抱起，放在床上。这一次，我的动作更加僵硬。
我甚至不敢看她。“逆徒。”她躺在床上，幽幽地开口。“我腰酸背痛。”我心中一紧。
“都是你昨晚弄的。”“你得负责。”我的头垂得更低了。“弟子……该怎么负责？
”“过来，帮我按摩。”我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按……按摩？”“不愿意？
”她的眼神又冷了下来。“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弟子愿意！”我立刻打断了她的话。
我走到床边，跪坐下来。“师尊，要按哪里？”“腰。”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白色的里衣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我的呼吸一滞。我伸出手，悬在半空中，迟迟不敢落下。
“快点！”她不耐烦地催促。我心一横，将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腰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
我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温度和弹性。我的手开始轻轻地揉捏。我的动作很僵硬，
力道也掌握不好。“不对。”师尊皱了皱眉。“你按的是背，不是腰。”“力气太小了，
没感觉。”我有些不知所措。“笨死了。”她嘟囔了一句。然后，她抓住我的手。
她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她的指尖冰凉，我的手背却滚烫。“这里。”她引导着我的手，
向下移动了几分。“对，就是这里。”“用点力。”在她的引导下，
我的手开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按动。我的心神完全无法集中。我的全部注意力，
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我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柔软。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
我的脸越来越烫。“嗯……舒服多了。”师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这声喟叹，像一根羽毛，
轻轻撩拨着我的心。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对劲了。05“好了。”不知过了多久，
师尊终于开口。我如蒙大赦，立刻收回了手。“我要看书。”她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弟子去为您取来。”我起身要去书架。“不用。”她拉住了我的衣袖。“书就在枕边。
”我低头一看，果然，她枕边放着一本她平日最爱看的古籍。我将书拿起来，递给她。
她却没有接。“我手累。”她举起自己雪白的手腕，在我面前晃了晃。“昨晚……一直推你，
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的心又被刺了一下。“弟子明白了。”我默默地捧着书，
翻开了第一页。“你坐过来点。”她说。我依言向床边挪了挪。“你挡着光了。”她又说。
我抬头看了看。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我这个位置，确实会投下影子。我准备换个方向。
可还没等我动，师尊忽然向我这边挪了挪。她整个人，几乎都缩进了我的怀里。她的头，
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这样就好了。”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你翻书吧。
”我的身体再次僵硬。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度。她的发丝蹭过我的下巴，
很痒。一股幽香钻入我的鼻腔，让我心神恍惚。我机械地举着书，眼睛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看书啊，愣着干什么？”师尊的声音从我怀里传来，闷闷的。我连忙将视线落在书页上。
可书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我的脑子里，全都是怀里这个温软的身体。“翻页。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连忙伸出手指，笨拙地翻过一页。“凡儿。”她忽然叫我的名字。
“嗯？”我僵硬地回应。“你小时候，也喜欢这样靠着我读书。”我的心头一震。是啊。
我自幼是孤儿，被师尊捡回山门。是她一手将我带大。小时候，我确实最喜欢缠着她，
让她给我讲书上的故事。那时的我，就喜欢这样靠在她的怀里。只是……此一时，彼一时。
如今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而我们的关系，也因为昨晚的荒唐，
变得再也回不去了。“师尊……”我喉咙干涩，想说些什么。“别说话。”她打断了我。
“就这样，让我靠一会儿。”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眷恋。我的心，
莫名地软了下来。我不再挣扎，任由她靠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的荒谬想法。06傍晚时分，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际。“我要沐浴。”师尊在我怀里动了动，结束了这一下午的静谧。
“弟子这就去为您准备热水。”“不去浴房。”她摇了摇头。“我要去后山的灵泉。
”“弟子这就抱您过去。”我已经对抱这个动作，有些麻木了。我熟练地将她抱起，
向后山走去。灵泉位于一处幽静的山谷中。泉水清澈见底，氤氲的灵气化作白雾，
缭绕在水面上，宛如仙境。我将师尊抱到泉边的一块光滑的白玉石上。“好了，师尊，
您……”“啊！”师尊惊呼一声，原本放在我肩上的手，猛地一拉。“噗通！”我猝不及防，
整个人失去平衡，抱着她一起跌进了灵泉之中。泉水并不深，刚好及胸。
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彻底懵了。我的衣服瞬间湿了。师尊就在我的怀里。
她的里衣也湿了，变得半透明。她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我的脸轰的一下，烧了起来。
我慌忙想要站起来，想要和她拉开距离。“别动！”她却死死地抱住我。“我也摔进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不敢确定。“师尊，对不起，
弟子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她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
“既然衣服都湿了，那就……一起洗吧。”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起……洗？”“嗯。
”她点了点头，说得理所当然。“你小时候，不也是我帮你洗的吗？”“现在害羞什么？
”她说着，手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她的手，开始解我湿透的外衣。我想要阻止，
却浑身无力。或者说，我根本不敢用力。我怕伤到她。很快，我的外衣被她解开，
扔到了一旁。我的上身，便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她的手，隔着里衣，抚上了我的胸膛。
然后，是我的腹部。我的腹肌，在严苛的修炼下，早已棱角分明。她的指尖，
在我分明的肌肉线条上，轻轻划过。带来一阵阵战栗。“很结实。”她凑到我耳边，
小声地呢喃。“很好摸。”“昨天晚上……怎么没发现呢？”她最后一句话，声音极小，
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在这寂静的山谷里，我却听得一清二楚。07我的心中，
忽然升起一个巨大的疑惑。昨天晚上……怎么没发现呢？她真的醉了吗？一个可怕的念头，
从我心底冒了出来。我猛地看向她。师尊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她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并且迅速扯开了话题。
“我是说……”她清了清嗓子，眼神重新变得凌厉。“昨天晚上，
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胆大包天的逆徒！”“竟然敢……敢让你送我回来！”她的话，
听上去天衣无缝。完美地解释了刚才的口误。可我心中的疑惑，却并没有消失。
反而像一颗种子，开始生根发芽。我看着她。看着她故作镇定的表情。
看着她眼神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慌乱。我没有再追问。我只是默默地，将这个疑点记在了心里。
接下来的沐浴，我全程心不在焉。任由她像摆弄一个木偶一样，帮我清洗。她的手，
有意无意地在我身上各处游走。而我，只是僵硬地承受着。我的脑海里，
反复回响着她那句话。“昨天晚上……怎么没发现呢？“洗完澡，
我用法术蒸干了我们两个人的衣服。我抱着她，回到了寝殿。将她放在床上。“师尊，
您好好休息，弟子就在门外守着。”我准备离开这个让我心神不宁的是非之地。“站住！
”她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你就这么走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
“我如今身体虚弱，万一有仇家寻仇怎么办？”这个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
这里是青云宗的核心，是她的寝殿。怎么可能有仇家？“你就在这里守着我。
”“弟子在门外守着也是一样。”我试图争辩。“不行。”她立刻否定。“外面不安全。
”“你必须在床上守着。”我愣住了。在……床上守着？“师尊，这……不合规矩。
